有事,她就先走了。”
应溪想起来重要的事情,问她:“对了,研发团队的人去过居卿益病房了么?”
“嗯,”白桦点头,面色凝重,“不过居夫人气得不轻,很不情愿,她不愿意,团队的医生也不能贸然检查。”
闻言,应溪好看的眉心紧拧,沉默下来。
“不过这件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明天我再来试试,”白桦安慰,又补充道,“对了,池先生应该快来了,我晚上还有事,先走了啊!”
说完,她急匆匆地走了。
等白桦走后没多久,池庭礼来了。
他看着应溪苍白憔悴的小脸,目光复杂。
“池……庭礼。”应溪喊了一声。
早上在床上被男人各种姿势逼得改了称呼,到现在她想起还忍不住脸颊发烫。
池庭礼伸手摸了摸应溪的脑袋,“感觉好点没有?”
“头疼,浑身无力。”应溪摇头。
“刚问过医生了,你低血糖太严重,”男人默了默,眼神复杂,“以后早上不论多晚,都要吃早饭。”
应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两人相顾无言。
应溪突然想起了一些事,问他,“庭礼,昨天晚上的事情……”
话还没说完,男人忽然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
应溪愣住。
男人的大掌扣在她脖颈,用力抱紧她,“以后别再管那些流言蜚语了,我说过,一切有我。”
温软的胸膛贴着她的额头,应溪鼻尖萦绕着男人独特的清冽味道,像一股电流从脊柱窜至四肢百骸,令她浑身酥麻,脸颊泛热。
她任由他搂着,不敢乱动。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松开桎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