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兴趣,但今晚过后,如果再让我发现类似的事情,可没这么好运了。”
话落,她看了一眼池庭礼,又看向喻少安。
“两位少爷,换个地方?我请客。”
从池牧也插手那一刻,她瞬间没了计较的心思。
本来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周七七和温时念,但温时念有池牧也护着,说再多也没意义。
池庭礼颔首,朝门外走去。
三个人离开包厢。
待几人走后,温时念扶着周七七,指腹扶过她苍白的脸颊,关心道:“七七,还疼不疼?”
“念念,我……”周七七哽咽着,强撑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谢谢你,幸好有你无条件向着我,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温时念摇摇头,“这件事本就是因我而起,你是为我打抱不平,我当然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责。”
“念念!”周七七鼻腔酸涩,眼角滑过热流,“谢谢你,念念。”
池牧也站在原地,看着闺蜜两人哭的难舍难分,脑海中却想着刚刚的事。
他看向周七七,“周七七,是谁带你来这里的?”
周七七答道:“不是喻少的人,就是池先生的人,我看他们俩对应溪挺照顾的,喻少安要应溪喝酒,被池先生拒了,还给应溪倒了杯茶。”
闻言,温时念刻意压低了声音。
“最近听闻应秘书跟池先生走的挺近的,她该不会爬了小舅的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