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怔忡摇头,“为什么?”
“因为这里是庭礼从小成长过的地方。”
“什、什么?”应溪惊愕,似乎藏在池庭礼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这里?”
喻少安看了一眼男人,见他没什么表情,便继续大着胆子继续说了下去。
“庭礼其实不住在池家,他就住在街对面的那栋小矮楼的其中一户,那会儿我天天来这儿找他上学,他还不愿意坐我们家的车,我就和他骑自行车……”
提及少年时的回忆,喻少安忍不住笑了起来。
应溪也跟着勾唇浅笑,仿佛能想象池庭礼骑着车穿梭在街巷之间。
“我记得,那个时候,庭礼每天放学都要给我辅导功课,可是阿姨很严格,还要他去给别人当家教,庭礼每天都很忙,有时候,连饭也顾不上吃。”
应溪怔愣了下,没想到池庭礼还有这样一段岁月。
“他在17岁就出国,一走就是12年,再回国,我很庆幸他没有抛弃我,不过,你放心,他对林晚清没有什么意思,两人之间也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是爷爷那辈做的决定。”
应溪静静听着,视线时不时落在池庭礼身上。
她忽然想起,上次在齐老家门口,池庭礼说他们原本不是三个人。
那,还有一个人呢?
话说到这里,喻少安打了个哈欠,“前面就我一个人喝酒,喝的有点多,不说了不说了。”
应溪失笑,无奈摇头。
“既然话多,那就多喝点茶,清酒。”池庭礼替喻少安添满茶水。
“我去趟洗手间。”应溪起身,朝里走去。
望着应溪远去的背影,喻少安收回慵懒表情,挪揄笑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就看你个人魅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