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这样,我必须要帮他。”
这是她能为居卿益做的唯一一件事情。
如果居卿益可以重新醒过来,那她也可以放下心中的执念。
“好,你明早过来吧。”居夫人眼眶泛红,声音沙哑而无力。
见她松了口,应溪心中欣喜,正欲开口,池庭礼却已经上前一步,“居夫人,相信您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之后的治疗,无论中途发生何种困难,还请您不要为难应溪。”
闻言,居夫人垂首,眼眸含泪。
丈夫躺在这里已经几年了,医生的催促令她也心力交瘁。
如果不是因为心中的期冀一直让她抱有一丝希望,又怎么会如此决绝地留在这里不肯回去?
池庭礼的几句话,令她心中的防线一点点崩塌。
良久,居夫人才哽噎道:“好。”
因着男人向前走了一步,应溪以一种被他保护的姿态站在他身后。
刚刚男人的话像一颗糖衣炮弹,炸的她心口砰砰直跳。
待她回过神,人已经被男人牵着朝另一边走去。
她仰头,疑惑地看着男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池庭礼无声地勾了下唇,“喻少安的母亲住院,我过来看看。”
应溪愣了一下,“那你看完了吗?”
“还没。”池庭礼捏了捏她的手心,“所以,我刚才帮了你,你现在是不是应该陪我去探望一下喻少安的母亲?”
应溪莞尔,“好。”
如果刚刚没有池庭礼那一番话,恐怕居夫人到现在还不会这么轻易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