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将应溪到嘴边的反驳咽了下去。
池庭礼很少喝烧酒,喝不惯,饶是刚才隐藏的很好,这会儿也泄了气,头疼不已。
应溪将空调打开,温度调到最适宜的温度,才缓缓启动汽车。
回到金月湾,她下车,转身就看见男人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他今晚罕见地在别的男人面前收敛了锋芒,露出一丝儒雅气质。
还耐着性子和路尧聊了一晚上。
不过,这算是他另一种占有欲的方式吗?
不让她跟异性有说话的机会。
想到这个可能,应溪失笑,摇了摇头。
第二天起来之后,池庭礼头痛欲裂。
应溪看他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忍不住挪揄,“莫非池先生昨晚喝的假酒?还是说,池先生昨晚在尧哥面前欲盖弥彰?”
池庭礼眯着眼睛睨了她一眼,“要不是我今天状态不佳,昨晚非得让你哭着求饶。”
应溪唇边浅浅一笑,识趣地没有再挑衅,“我下去让厨房熬一碗醒酒汤,要是难受再躺会儿。”
男人虚弱无力地应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窝着。
等到应溪再上来叫他的时候,他已经换上一身西装,穿戴整齐坐在床边,仿佛之前头疼欲裂的那个人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应溪将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看着他喝完,池庭礼才道:“醉酒的事情,不许告诉路尧。”
他神色坦然,却无形中透着一股压迫感。
应溪见状不敢再调侃他,强压下唇角抑制不住的笑意,低垂下头,“好,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