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父和鹿母无动于衷。
大弟鹿建国冷眼旁观,“姐姐,你真的要袖手旁观,不管我和二弟的死活吗?”
鹿幼白简直气笑了。
“难道不是你们不顾我死活吗?”
“好,你们铁了心要害我是吧,我现在就去跟裴斯野提离婚!”
门外。
裴斯野只觉得心像被一股巨力撕成了两半,听着鹿幼白为小家争取的话没生出半分庆幸,反而觉得这是一出演给自己看的戏。
鹿幼白脚步声朝大门口而来的时候,手中的啤酒和汽水瓶撂在地上,人转身闪到了墙角后。
鹿幼白气的冒火,冲到门口看到啤酒和汽水“咦”了声,瞬间朝着四周张望。
一股莫名的恐慌抓住心脏,忍不住喊了声。
“裴斯野——”
“裴斯野你在吗?”
裴斯野脚掌微动,在鹿幼白看过来之前移到鹿家房子后面。
院子里的鹿母闻声色变,冲出院子抓着鹿幼白质问,“什么?”
低头看到啤酒和汽水,脸色黑成了墨水,“女婿刚才在这听到咱们吵架?”
“对!”
鹿幼白现在是破罐破摔,干脆和鹿母撕破脸皮,“你说的对,你们刚才不是指使他去买啤酒吗?现在啤酒在这人不见了,不是听到了是什么?”
“你们就作吧!就算我不跟裴斯野提离婚,他迟早也得和我离婚!”
这句话不但把鹿母吓坏,鹿父和鹿建国也脸色铁青。
“怎么办啊,他爹?”
鹿母六神无主的问。
鹿有明阴沉着脸,吧嗒了口烟卷儿,怒不可遏的吐出几个字,“找人啊!”
这句让鹿母一震,慌张的就要去找。
鹿幼白冷冷看着这一幕,道:“你们要是还想要这个女婿的话,最好把你们的小九九给我咽进肚子里,今天谁要是提这件事,就别怪我和你们撕破脸!”
撂下这句鹿幼白转身就走。
而身后很快馋来鹿有明反应过来的怒吼声以及被气的呼呼的喘息声。
“死丫头片子,你果真是胆子大了!”
“看我不打断你的两条腿!”
鹿建国在一旁假惺惺的劝,“爸,别跟她生气……”
……
鹿幼白充耳不闻,直接小跑起来。
耳畔呼呼的风声中,满脑子只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找到裴斯野好好的和他解释清楚。
他现在可是金主大人,她还指望在军区大院赚第一桶金呢,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
与此同时,裴斯野从鹿家房子后面穿梭在南水村的大街小巷,在浓重的失落中开始反思这段婚姻。
从鹿幼白一开始相亲时候的冷脸,到后来东方花烛夜对圆房的拒绝,甚至连她的每一丝表情都反复揣摩。
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她不喜欢他。
“咯吱”修长指节攥紧,泛白。
裴斯野冷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的穿梭在大街小巷。
冷风无声掠过长街。
拂过裴斯野,也拂到鹿幼白焦急的小脸儿上。
与此同时。
一道身影直直的撞到鹿幼白身上,在看清是她后,来人大喜,磕磕巴巴的开口:“幼、幼幼?”
鹿幼白本来没空理会,毕竟还有个金主大人等着哄呢,甩开来人转身就走。
但手腕却被来人牢牢攥住。
她诧异抬头,迎面一张俊美清秀的脸,来人气质斯文文弱,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满是谴责。
“幼幼,你不喜欢我了吗?”
鹿幼白:“?”
她满脑门的问号。
“我以为我们恋爱这么久已经达成共识,你家开出那么高的彩礼我二话没说,东拼西凑才把钱凑足,可为什么你收了彩礼却嫁给别人?”
鹿幼白圆了鹿眸。
什么?
眼前的人就是原主那个初恋陆萧峰?
不过彩礼是什么鬼?
原书没有介绍这一趴!
“等等,你说我家收了你的彩礼?”
陆萧峰诧异,“是啊,是你二弟建军收的,你难道不知道?”
下一秒,他的委屈值直接拉满了。
“还是你明明知道却不想嫁给我,所以就假装不知道?”
“不是——”
鹿幼白拼命把手腕往回抽。
但是她用一分力,男人就用加倍的力气攥紧。
一番挣扎,她非但没挣脱,男人反而攥的更紧了,而且还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幼幼,告诉我,你还是喜欢我的那个幼幼,好不好?”
那副泫然欲泣的小奶狗模样,一下把鹿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