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噩耗听的霍绍珩心痛如绞。
“什么?你在开什么玩笑?”
“璇璇,你难道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
“我们明明说好彼此离婚,然后幸福的结合在一起,而且你的第一次都给了我,难道还想继续给路北川吗?”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你绝不能这样对我!”
随着霍绍珩质问,病房氛围被渲染的悲情凄楚。
“可是我没有办法,你现在只是取保就医,等病好了还要回去坐牢,我如果不答应他,难道眼睁睁看着你在牢里坐穿吗?”
提到这个,霍绍珩猛的想到自己昏迷前听到的消息。
爹妈竟然逼着关鱼上门去给路北川羞辱,这个路北川未免欺人太甚!
想到这他死死的抓紧黎璇的手腕,“璇璇,路北川不是人,他明知道你喜欢的是我,执意要拆散我们不说,竟然还试图羞辱我妻子来报复咱们……”
“什么?”
这句落入黎璇耳朵同样激出狂涛骇浪。
“北川哥哥羞辱你妻子?这怎么可能?”
在黎璇印象中,路北川端方正直,斯文有礼,身上兼具书生气和匪气,如果他们不是青梅竹马长大,从小就见了彼此和尿玩泥巴的一面,他简直是最好的爱人。
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选择这样的方式来报复?
难道说他太爱自己,爱而不得到疯魔了?
这个念头一出,黎璇的心“咯噔”一跳,接着心跳的节奏彻底乱了。
她一时间都分辨不出这种复杂的情绪到底是为什么。
“你不信我?信他?”
霍绍珩只觉得心要被撕裂一般。
黎璇意识到这句话伤害到霍绍珩,连忙改口,“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这不是我了解的北川哥哥。”
“北川哥哥,北川哥哥,难道你真的想离开我,然后和路北川一起过日子?”
霍绍珩怒发冲冠,攥着她手腕的力道越来越重,“璇璇,难道你还想把自己的身子也给了路北川吗?”
“你难道忘了,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
“我们在发生关系之前你答应我什么了?我们是要幸幸福福快快乐乐在一起一辈子的!你违背誓言,就不怕我难过的活不下去?”
黎璇像是梦呓般问,“你会吗?”
霍绍珩咬牙切齿,“我会!”
“只要你离开我,我会!”
“璇璇,离开你我根本活不下去,如果你虚与委蛇只是为了我,那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与其看着你和路北川双宿双飞,我不如现在立刻就从窗户里跳下去!”
黎璇的心猛烈的几乎跳出嗓子眼,眼见霍绍珩拔掉输液管就要往床下冲,连忙用尽力气搂紧男人劲瘦的腰肢。
“绍珩,别,我不许你死。”
霍绍珩拽过黎璇的手腕,对准她那喃喃的红唇就猛的吻了下去。
四片唇瓣接触,电流一层层的鞭打神经,将两人沉浸式的包裹住,多日的相思煎熬,让那种刺激和禁忌加了倍数。
在强烈的荷尔蒙中,一切都失去控制。
黎璇被霍绍珩推倒在病床上,男人欺身而下,强势的吻吻遍了她全身。
莹润白皙的手指尖死死的揪紧了病床的床单,床单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变得潮湿,而火热的空气正一寸寸的蔓延到空气中。
……
与此同时裴家的小院子。
鹿幼白和关鱼正忙的是热火朝天,等烹饪好新一批送来的小龙虾后,鹿幼白抹掉额头上的薄汗,突然脑子里闪过一段剧情。
然后她肘了下嫡长闺。
“糟糕。”
“我们只顾着回来做生意,却忘记霍绍珩和黎璇了。”
“什么?”关鱼忽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
“第二段床戏呀!”
鹿幼白大黄鸦头属性秒上身。
“而且还是刚手术完就开始ooxx,男主之一的霍绍珩血染病床白色床单哦,还记得经典台词吗?”
关鱼作为安利这本破文的人,自然对每一段床戏以及台词烂熟于心。
“璇璇,这像不像你初次在我身体下面绽放的血花?”
鹿幼白接上关鱼的话,鹿眸满是促狭,“这也是我为你绽放的爱情之花哦。”
“呕——”
鹿幼白受不了了,偏头到一旁做了个干呕的动作。
“以前怎么不觉得台词这么恶心?”
“哎,我们俩以前真的是三观不正,竟然觉得他们的床戏香喷喷很刺激。”
“因为我们那时候不是当事人,刀子当然是割到谁身上谁疼咯。”关鱼道。
“这次要不要继续去捉奸?”
“一直是我们去那不是让人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