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若是一段时间不见，他莫名其妙就成了炼虚，肯定会引来猜疑。
毕竟，平均千八百年才出一个炼虚。
身处万古战场，炼虚天劫基本上会被所有人看见。
既然无法解释，干脆就不要那么做。
“炼！”
楚玄低喝一声，幽冥业火燃起，将翠玉仙泥完全包裹。
滚滚热力汹涌而出，不断融化翠玉仙泥。
其中力量源源不断涌入楚玄四肢百骸，熔炼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寒意，更是在这时涌上心头。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的眉毛、头发乃至全身便被冰霜覆盖。
就连整个宫殿及周围，也覆盖了一层化不开的冰霜。
……
“他已经在冲击炼虚了？”
无垢尊眺望亿万星光，微笑道。
留云天君点头，“正是，估计没个两三百年出不来。”
“挺好，速度比我想象中更快。”无垢尊脸上笑容更加和煦。
“师尊，您是不是看到了些什么，就不能跟我说说吗？”留云天君凑近了些。
无垢尊摇头，“天机不可泄，我要是告诉了你，那样的未来便不成立了。”
留云天君只得摇头，顿了顿又道，“对了，下属宗门传来消息，太阴似乎又东山再起了。”
“太阴塔堕修又开始活跃，还和倒天盟发生了好几次大的冲突。”
“算算次数，这应该是他东山再起的第三次了。”
无垢尊面色平静，“他很难杀死，这一点我清楚得很。”
“有言道事不过三，这一次我亲自出手，寻他下落。”
留云天君点点头，又道，“只是，师尊走了，万一别的天尊要对楚玄不利怎么办？”
无垢尊伸手一抓，手中无端多出了一截幼嫩树枝。
“把它交给老龙，老龙会保楚玄。”
“是。”留云天君顿时点头。
留云天君见无垢尊要走，忽然问道，“您占卜不到太阴的位置吗？”
无垢尊并未回答，眨眼间消失，空气中只留下一句话。
“卜算有三不，不可泄露天机、不可卜算自身、不可卜算超出掌控之物。”
留云天君一愣，思索良久。
心底忽然升起一个惊异的念头。
“不会吧，太阴莫非是……”
“怪不得太阴一直和师尊过不去，如此一来倒也能说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