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连被何雨柱这个问题给问懵了。
“我姓何,怎怎么了?”
何雨柱假装没有看到何雨连脸上疑惑的表情,一脸严肃的指了指自己:“那你知道我姓什么吗?”
何雨连不知道大哥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道:“姓何?”
何雨柱紧接着问道:“那咱俩的关系是什么?”
“你是我大哥?”
如果上一句还是有些不确定的话,那这句话就纯是疑问句了。
何雨连还以为自家大哥有什么惊天大秘密和他说,比如他是捡来的之类的。
但没想到何雨柱脸上的严肃之情如同烈日下的薄冰一般,迅速的消失不见,转而浮现出的是一抹温柔的笑容。
“你也知道我是你大哥啊,我帮你是天经地义,别忘了,你小子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觉得我可能看着你跳进火坑吗?”
何雨柱将手放到何雨连这个壮汉的头上使劲揉了揉,笑道:
“我既然比你们先来到这个世上,那么保护你和雨水就是我的责任,这有什么好谢的。”
何雨连感受到头顶传来的温暖感,这个五大三粗的壮小伙子居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要知道,自从他长到十二岁以后,自家哥哥就再也没有摸过自己的头。
时隔怎么多年,在一起感受到这股温暖,让何雨连想起小时候老爹跟着白寡妇跑了后,自己和雨水躲到何雨柱身后,看着一片狼藉的家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时跟父亲打的鼻青脸肿的大哥也是像现在这样,温柔的摸着自己和雨水的头,告诉他们有他在,不用担心。
当时自己就感觉好像找到主心骨一般,失去父亲的不安感也迅速消散。
从小到大,何雨连不管对谁都可以犯浑,但他唯独不会对这个从小拉扯自己长大的哥哥有半点意见。
对自家大哥何雨连那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要是何雨柱要他做的和不让他做的,他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唯有何雨柱是一定不会害自己的。
原本他还对何雨柱不让他和秦淮茹走的太近而颇有微词,觉得他太小题大做。
虽然还是老老实实的和秦淮茹保持距离,但内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的。
直到今天何雨连才知道何雨柱的用心良苦,也在一次确认了,何雨柱的确是不会害自己的。
何雨连不着痕迹的擦了擦眼眶,一把把何雨柱的手从头顶打下,抗议道:“大哥,我都多大了,男不可摸头,女不可摸脚您不知道吗?”
何雨柱见状,笑骂道:“好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你哥我就摸,怎么着吧。”
就这样,一天在两兄弟的打闹中度过了。
第二天一早。
太阳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为这个雪白的世界带去丝丝缕缕的暖意。
道路上原本洁白整齐的雪花此刻也变的凌乱不堪。
此时何雨连和秦淮茹都已经去上班,只剩下何雨柱慢悠悠的起床。
反正他是新来的,也没什么工作可以做,厨房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反正有何雨连压着,再加上何雨柱马上就升任食堂副主任,也没有一个人有怨言。
何雨柱穿好衣服,一出门,就看到贾张氏臭着脸在门口清理一些烂菜叶。
何雨柱心神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只见他略微停顿,就朝着贾张氏走去,贾张氏听到身后有动静,扭头一看,却发现是自家的死对头何雨柱。
贾张氏原本就不爽的脸变的更黑了,直接转过头去,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但何雨柱没有当空气的觉悟,只见他脸上带着愤恨的对贾张氏说道:“不要以为秦淮茹榜上了一大爷你们贾家就能为所欲为,告诉你,没门。
这次是我输了,但我输的是一大爷,不是你们贾家,你给我记住了,那五百块就当给你的买棺材钱吧。”
说罢,何雨柱也不管贾张氏作何反应,头也不回的走了。
但一边走,一边还在用贾张氏刚好能听到的声音嘟囔道:
“什么东西啊,也不看看易中海那老东西多大了,真亏秦淮茹能下的去嘴。
易中海也是,亲的那么用力也不怕亲缺氧了,一老一少,真是恶心。”
贾张氏呆呆的望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脸上写满了震惊,大脑开始不断的循环播放何雨柱刚刚所说的话。
秦淮茹和易中海那老东西有一腿,他俩串通好了把五百块钱给私吞了。
过了好半响,贾张氏才从何雨柱的话里提炼出了这两句关键的意思。
想明白后,贾张氏的脸色猛然一变,换上了能吓哭小朋友的恶毒神色。
“好啊,秦淮茹,你的手段真是高啊,连我都差点被你给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