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卫国注意到她的视线,考过来的眼神中有着感谢、愧疚……
这个时候知道对不起她了,早干什么去了?
车撞树上你知道拐了,孩子死了你来奶了,大鼻涕进嘴你知道甩了!
虽然四个人都怀疑那个男的和他身旁那个女的关系不正常,那都抱一块儿了!
可是这位女同志和那个男同志皆说啥事儿没有,另一个女同志只知道哭,那个报警的老大爷也一问三不知!
打头的公安同志还是想再挣扎挣扎,他看向张夙心:“这位同志,你有任何的困难都可以和我们说,我们都可以帮助你们的。”
张夙心:“我当然相信你们这些公安同志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一定第一个找你。”
几个公安同志面面相觑,倒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
打头的公安同志将报警的看门大爷叫到了一旁,训诫了几句。
“……大爷,下次咱们再报警要把事情弄清楚了再报警……不过你的这个意识是对的,有困难第一时间就要找我们……”
看门大爷一直点着头,这公安同志在以前那可是官老爷啊!他可不得就的恭敬着些。
四个人着急忙慌的来,结果啥事没有。这种明明知道他们其中一定有事儿的憋屈感让四名公安同志不甘不愿的走了。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只有林书画偶尔的抽泣声响起,连看门的大爷都在刚才跟着那几个公安同志跑了。
沉寂片刻,先开口的是齐卫国:“谢谢你,翠萍……”
“可别~”张夙心就近找了一张不知道是谁得办公桌坐下。
“别以为我在公安同志们面前替你们遮掩是为了你,我那是为了家栋和家庆!我怕以后别人指着他们说他们有一个搞破鞋的爹!”
齐卫国顿时脸色难看起来,林书画的哭声也大了一些。
张夙心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就朝着林书画扔了过去,齐卫国反应慢了半拍,这本书结结实实的拍在了林书画的脑袋上。
“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
林书画的哭声顿时止住了,她紧紧咬住了下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书画,伤着了没?”
齐卫国赶忙将林书画拉进了怀里检查了起来,小声的安慰着她。
“……你别怕,我在这儿呢……”
林书画再次环住他的腰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她现在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一丁点儿的安全感……
“我还没死呢,你俩要点脸吧~”
她还在这儿呢,这两个人就抱在一块儿,真当她是死的么?
齐卫国这才看向她,语气中皆是对林书画的保护:“翠萍,这件事全都怪我,是我脑子一热欺负了她,这事儿不怪她!你要打就打我,别伤害她……”
“齐卫国,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那么好骗么?我若是没全都了解清楚了,又怎么会把你俩按在这里?”
齐卫国闻言,不说话了。
“齐卫国,别说这事儿和她没关系。一个巴掌拍不响知不知道?她若是没有这个心思,你们两个会不回家大晚上的跑到这儿来搞破鞋?”
“翠萍,你别说话这么难听!”
“这就难听了?我还有更难听的你要不要再听一听?要不要我把公安同志们叫回来大家伙一块儿听一听?”
齐卫国再次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了。
“你说说你们两个贱不贱?一个有夫之妇,一个知道对方有家庭——”
张夙心再次抄起一本书朝着林书画砸了过去。
“林书画,你是没有男人就的死么?还是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你非得来抢我男人!”
这次齐卫国手脚麻利的将林书画的头护在了自己的怀里,那本书擦过他的眉骨最后砸在她的背上落了地。
也不知道怎么弄的,那书竟然划破了他的皮肤,丝丝的血迹漏了出来。
齐卫国下意识的“嘶——”了一声。
林书画听到声音,立马抬起头慌乱的捧住了他的脸,着急的说道:“是不是伤到了?伤哪里了?”
“我没事。”
齐卫国连忙安慰着她,低下头就对上了她那张肿的和猪头一样的脸。齐卫国的瞳孔颤了颤,好半天才恢复平静。
大抵是有点接受不了,他将她的头重新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不过显然他的受伤刺激的林书画单子大了起来,她从齐卫国的怀中出来,顶着那一张猪头脸站到了齐卫国的身前,呈现出一股保护他得姿态。
“你是张翠萍吧?”
林书画艰难的说出一句话,她每吐出一个字都会牵扯到脸上肌肉让她疼的厉害。
张夙心没有回答她,反而嘲笑着齐卫国:“齐卫国,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我都把她打成这样了她还不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