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扶起摔在地上的七成,心急如焚的唤着她,七成体内有一股按耐不住的躁动,脸色红润似水,看南方的眼神缱绻细腻,身子不自控地使劲贴南方身体,持恒小声提醒着:“前面是客房部,该不会被下药了吧。”
持恒示意后面的人离远一些,南方脱下外套,裹在七成身上,抱着七成往房间飞奔,南城和持恒跟着一路狂奔,七成被颠簸得艰难喘息着,全身汗珠密布,忍着药劲,软软的说着:“放我下来。”
南方不放,七成挣扎着,南方一慌神没抱稳,七成掉到了地上,南方要扶起时看见她的眼泪如珠,南方不敢再触碰她,只能让持恒扶着她跌跌撞撞地往房间走,南方焦急地跟着,南城看着哥哥急,自己也急得快哭了。
南方快速跑到前面去开门,进房间后七成用尽全力推三人,三人不敢用力,所以被乖乖的推出去了,七成反锁了门。
南方在外面扣着门:“成儿,快开门,我是南方,别怕。”
七成想走去浴室冲冲凉水,让躁动安分一些,但是地板是歪斜的,视线继续模糊着,她磕磕碰碰的艰难向前,不清楚撞到了什么,又摔在了什么上,全身很疼,浴室的门歪歪斜斜地出现在墙上,七成吃力的靠近,冷水漫过全身,七成渐渐喘不过气。
门没有开,里面传来叮叮咣咣的声响和一股血腥味,南城着急地问着哥哥:“能不能叫酒店安防强行破门。”
南方冷静了一下,里面不知道是什么光景,既然有歹人混得进来,说明酒店不可靠,南方让南城快去找兰生,自己呼叫旗叔,请他快点赶过来。
南城快步奔出,南方和持恒一直在哄着七成开门,南城接到兰生和弈言,等不及电梯到来,三人飞快沿着楼梯往楼上跑,南城气喘吁吁问着:“你们怎么换了衣服。”
弈言:“刚才有人泼了我们一身,去擦洗时酒店服务生提供的换洗衣物。”
南城:“刚有人穿着兰生的外套,带走了七成姐。”
南城哭得一塌糊涂,兰生焦灼万分:“成成怎么了?”
南城:“七成姐被下了药,还摔破了头。”
兰生一拳砸着栏杆:“怎么会这样。”
栏杆被重击的声响在楼梯间传远消失,弈言气喘吁吁的安慰着兰生:“没事,没事,不要慌。”
再安慰着南城:“别哭了,没事的。”
三人百米冲刺的在走廊里奔跑着,看着持恒扶着南方,一直在敲门,一直在恳请着:“成儿,快开门。”
“七成,快开门。”
南方和持恒的声音越来越哑,南城、兰生、弈言跑到了房间门前,南方迅速让开,眼神哀切的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兰生身上,兰生心提到嗓子眼,顾不得喘息:“七成,快开门,我是兰生;成成,开门,我是你的兰生,你的兰生幽谷,成成┄┄你快开门。”
“胡巴,胡巴,你收到信号了吗!”
“成成,芝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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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生渐渐地叫到声音嘶哑,肝肠寸断。
徐新看着天空和夜景,肆意癫狂的笑着,舔着唇角的红酒汁。
徐新看见七成向自己张开怀抱,满目柔情地走向她,她拉过七成,将她轻按在梳妆台前坐好,温柔地给七成戴着项链,戴好后牵着七成的手,忘情的和七成随着音乐旋转。
两人越舞越近,最后紧紧贴在了一起,深情拥吻。
柔情似水的七成突然阴沉着脸,须臾便消失在了徐新的视线,由始至终一直在徐新手里的项链‘嘡’地掉在地上,徐新突然双眼血红,恨恨说道:“不是大家都夸你清纯佳人吗,我要让所有人看看,你有多□□下贱。“
最后又双目含情:‘’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她不能告诉周围人自己爱上了一个女孩子,也没有人知道她什么时候爱上了这个人,徐新希望七成能用看兰生的眼神看自己,生气人群中七成从来无视自己,生气兰生总是逗笑七成。
她□□的倒在地毯上,抱着幻像中的七成,甜甜的睡去了,手里握着那条妈妈留给她,她想送给七成的项链。
徐新痴迷于七成那张纯甜渗欲的脸和柔韧余毅的性子,眼神三分温暖三分薄凉、三分清明一分深不见底。
每一处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骨骼若张些微是呆板、肉且多一分显平庸、轮廓线倘敛毫厘成刻薄、软组织再薄一丝现凄苦。
杏眼、秀鼻、俏唇,骨目秀佳,糖盐各半。
门被旗叔打开后大家看到凌乱了一地的陈设,地上斑斑血迹,持恒关上了门,兰生和南方冲去浴室,七成在一片红色血腥中挣扎,南方快速的抱起放到了床上,七成全身发抖,紧握拳头,持恒请两人回避一下,持恒给七成脱了湿衣服换了浴袍,兰生连毯子和七成一块抱起就往外跑:“快,去医院。”
南方一路护着兰生和七成,大家追着一路狂奔,医生找家属时,南方和兰生都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