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的人全部灭口。如果让他们知道她就是头领,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那样就会少一个威胁。太保险了。
相对的,如果他们认为已经审问出了需要知道的,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俘虏也一样会被冷酷处决掉。
这是一群比尼根还冷血的混蛋。
"我的名字是艾…"
"我不在乎你叫什么。"
"……"对方不耐烦的态度让艾比噎了一下,她迅速小声地补完上句话。"…艾比李。"
"我问你,你是干什么的。"
"你问我会什么啊…我什么都干,我会洗衣服,我会写东西,做饭…"干巴巴地说着,艾比小心翼翼地抬眼瞅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我能正常与人交谈,嗯。"
"……"男人被她人工智障一般的回复搞懵了那么一秒。"你觉得你这样是正常和人交谈吗。"
"…我觉得挺正常的啊。"
"……"愣了一秒后发现对方是在耍他,男人恼羞成怒地用力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少和我来这一套!"
"呀!!别!你再问…再问一个问题我肯定好好回答…"
"卡弗,特纳。"
门口清冷的女声响起,卡弗放下了扬起来的拳头,他扭头看门边的金发女人。他眉毛别扭地拧着,完完全全一副被惹急了正欲发泄但是被打断了的表情。
"怎么了,肖。"
"教皇有新任务。先把杂鱼放一放。"肖看着那个被卡弗薅着头发的可怜兮兮的亚洲女孩。
同为女人,这让她有了些恻隐之心。不过也就只是那么一点点而已。"我们已经得到工厂的所有食物和汽油了,残党可以慢慢追杀。先把她放牢里去。我们现在有新目标。"
"可是…"
"把俘虏扔牢房里。你们两个出来,和我去教皇那里集合。"
"哦拜托,这很容易,我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这个废物女人身上!"卡弗有些不满,他不喜欢半途而废。就像一个叛逆期弟弟一样,他提高音量对肖喊了一句:"我马上就能审问完了!"
"够了!"肖眼睛一瞪,声音严肃了一倍。"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卡弗悻悻地闭嘴了。
"呜…"揪着自己头发的那只手放开了,艾比很不爽自己手还被绑着,没法抚慰生疼的头皮。
"起来!"
"……"连接椅子的绳子被割断了,她被对方从椅子上拽下来,脑袋上套了一个布袋子,连拽带拖地在平地上走了一阵子。到某个建筑物里之后,头套被摘下来,她被推进了一个牢房模样的带铁栅栏的隔间。
乓——
一只空水桶从栅栏那边扔了进来,乓地一声落在地上。
"……"艾比看看地上的桶,再看看铁栅栏对面的那个讨厌的男人。"这算什么。"
"shit bucket."浅显易懂是吧。
男人眉毛一挑。"你可以尿在那边的水槽里。"
"开什么玩笑…"见对方转身就要走,艾比把脸贴在栅栏上对他喊着:"嘿你要去哪!我以为你是军人呢!!这根本就不符合俘虏的基本待遇,俘虏也是有尊严的好吧!"
对方没理她,他在走廊里走远了。
"喂你听见没有!"艾比气呼呼地趴着铁栏杆对着走廊大喊:"我可不会拉在桶里!你听见没有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