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你,因为他想当爸爸,但是你没法给他一个孩子?"
"……"
艾比嘴角抽了一下。
我的肖恩大哥的光辉形象啊,哪哪都不对啊!
…但是仔细想想又感觉很对?因为她没法让朱迪斯认肖恩当爸爸?
"咳…那其实不是我们分开的原因…"
"那是什么。"
"他对人太好了。"艾比无奈地笑了笑。"有时候对别人会好过对我…大概。我受不了,所以放弃了。"
"这算理由?"卡弗皱眉:"什么样的男人会对别人好过对自己的女人?"
"不知道,"艾比无所谓地耸肩:"很高尚的那种?"
"……"
"好了。"艾比清了清嗓子。"你可以说了,这次的来意到底是什么。"
卡弗沉默了几秒。
墙上的烛火灭掉了,清冷的月光透了进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阴影里传出。
"教皇让我审问你,你们的残党的位置。我明白你应该不会知道很多,所以…"
"不。我知道的。"
"……"
卡弗脸上有被戏耍了的恼怒。
她一直都知道,但是一直都在用别的无关紧要的情报搪塞他。
"你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我们的人的位置。"
艾比很爽快地承认了。听卡弗的话判断,教皇已经很恼怒了,也许教皇明天就会弄死她,说不知道的话会死得更快。还不如直接承认自己知道重要信息,这样至少他们不会在榨出有用的东西之前就要了她的命。
"你最好现在就告诉我。"卡弗指望她和前几天一样对物资的地址从善如流。"否则的话你知道后果。"
艾比弯着眼睛乖巧一笑:"不。"
"……"卡弗阴沉着脸提起拳当地一声砸在了铁栏杆上:"你是有什么毛病?我不想在第二天还得把你的脑袋泡在水桶里面涮几遍!"
"你看不出来吗,我已经没有东西可卖了。"艾比平静地看着卡弗的眼睛。"如果我说了,你们会杀了我的,对吧。"
"所以?听着,我们已经谈过这个话题了,我不想在第二天还得伤害你。"卡弗的呼吸变得急促,漂亮的唇线有些许的扭曲。他烦躁地皱着眉,脸色严肃得可怕。"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不会感觉到任何痛苦。"
艾比故作难过地低头不语。
卡弗沉默了好几秒。那些沉默已经揭示了他的回答,他是喜欢她,不过他不会违抗教皇。
"够了…你这是自找的。"
卡弗转身大步离开,艾比在心里骂了一句fuck off,顺便伸手对男人的背影比了一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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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登卡弗兑现了他的"承诺"。他真的会收拾她,而那也是她自找的。
第三轮的水刑后,她晕过去了,他把捆绑着她手脚的绳子割开,俯下身给她做人工呼吸。
在犯人招认之前得确保对方活着,这是教皇对他的基本要求。
"咳…"
她咳了一下,他粗暴地把她拉起来扔到一张椅子上,让她自己把呛在口鼻里的水吐出来。
被水呛到很痛苦,那会窒息很久,让人觉得好像快要死了一般。
他一边把刀抽出来,一边用不轻的力道拍了一下她的脸把她叫醒。不想用力的理由是,在意识模糊的时候疼痛的感受度不会很高。
艾比被水淹的没力气了。那些挣扎和止不住的肌肉痉挛让她有气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任由卡弗再次把她的两只手牢牢地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她的上衣已经湿了一大片,冰冷地湿乎乎地贴在身上。
"醒醒!"
脸上被重重地拍了一下,艾比回过神来了。
鼻子里痛得要命,胸口也有似乎被人拿cpr按压过的钝痛,她用力地把眼睛上的水珠眨掉,一边有气无力地开口:"咳…怎么了…已经到午饭时间了?"
"在不准备交代的时候,闭上你的嘴!"卡弗恨恨地掐住了她的下巴,刀尖对着她的一只眼睛威胁道。
…他在恨她逼他做的这些事。
话毕,刀尖偏了一个方向,他划开了她左脸上原本就有的陈旧疤痕。
"嘶…"
"你以为这很痛?痛的还在后面。"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把那把刀钉在了她大腿下面的椅子木头上,刀刃贴着裤子的布料哧地一声拉了上去。
赫然一道长的血痕。
"啊!…"全身最痛的地方被划了一道,艾比疼得破音了:"别…我…"
"你什么?"卡弗收了一下刀,他以为她要屈服了。
"…我真的很不适合这种五十度灰一样的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