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今天的话,也应该轮到他当值了。”
“嗯,找他问问,看看朱家的下人从哪个门出去了。然后你亲率一队捕快,把人逮回来。”
朱正言似乎并不满意,这一来一回,岂不是又要浪费许多时辰,万一趁着空隙,跑了怎么办。
似乎看到朱大人的忧虑,秦犇宽慰道:
“朱大人放心,一伙家奴徒步能走多远。待到询问出方位,差人快马加鞭,半个时辰内,一定将其抓回来。”
听到秦犇此话,朱正言才稍稍放下心来。
这个李富贵,自己到时要好好问问他,自己待他不薄,为何背叛与我,弃我而去。
。。。
戌时,金溪县的城门已经关闭。此刻除了紧急情况之外,任何闲杂人等都不许外出或者进入。
而县衙大牢的休息所内,卓云在牢狱案桌前小憩,安静地等待着什么。
“少爷,这个李富贵不肯开口,我们的计划是不是算是失败了。”石头有些担忧地问道。
虽然少爷今天的种种举动,已经超乎自己的现象。可少爷还是吃了年轻的大亏,要知道主簿大人没那么容易好扳倒。
卓云没有回答,依然在闭目养神。
戌时三刻,
回到自己府内的朱正言,来到了管家李富贵的院子。
他现在略感不安,似乎想从李富贵生活的痕迹中,找到他离去的原因。外出去城北的王老二已经回来了,却并没有发现李富贵及其家眷的人影。
可恶,难道是一场有预谋的逃跑,早就准备好了马车。
朱正言也想过赵跃会撒谎,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那个蠢货没这个胆子。
算了吧,就让他去吧,不管去哪,只要永远别回金溪县就好。
亥时,
卓云睁开了眼睛,看到外面的月亮高挂,知道自己行动的时候到了。
牢狱内的押司大都已经睡着了,当值的两个狱卒也迷迷糊糊地趴在了桌子上,嘴角的哈喇留了一桌。
就在此时,一个身着夜行衣的黑影潜入了牢狱,趁着狱卒熟睡之际,来到了监牢内的深处。
这里正是关押李富贵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