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不同意,完全是家里人的意思,根本没有问过我俩的意见。”徐安之告诉叶知莹。
叶知莹听到这话,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
她对他们这个时代的人产生了同情心,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成亲却没有问过当事人的想法,两个不认识或不相爱的人走到一起,不死不休,几乎不可能翻身脱离。
“你干嘛用这个眼神看我?”徐安之问道,这眼神看得他有些瘆得慌,他身子在往后靠,想要离她远一点。
叶知莹收回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账本上,记得自己已经算完这页的账了,她又往后翻了一页。
“我同情你们的遭遇,同时,钦佩你敢于反抗和逃婚。”
“我当你夸我了。”徐安之乐呵呵地说。
其实,徐安之逃婚没有任何人支持,也没有任何人告诉他有时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取。直到今日,他才发现有人明白并支持自己。
“赵诗怡回到家估计也会闹,她家人向来宠溺她,很大可能会同意,你就被担心我没钱的问题了,我也很快就能回家了。”徐安之说。
叶知莹再次拒绝了他,“不用,我还是想靠我自己的能力让这酒楼更好,还有就是还上你的钱。”
说着,叶知莹开始想想还完钱后,酒楼的发展方向,“接着,我要再开几家连锁的酒楼,有像这个酒楼一样供平常人家吃的,有高级的酒楼供一些达官贵人、富绅商贾吃的。”
“你肯定可以做到的,”徐安之不死心地又问一句,“你确定不要这钱?”
“不要。”叶知莹斩钉截铁地拒绝。
愣了一会儿,叶知莹冒出一句话,“既然有钱,你可以去客栈住的。”
徐安之以为叶知莹是在赶自己走,问,“你真这样想的?”
他说话的语气带有一丝生气,叶知莹在认真地看账本,没有察觉,便说了句,“是。”
徐安之沉默不语,转身上楼,而在一旁的叶知莹丝毫没有察觉。
等到她看完账,却发现以前身边都会坐着的徐安之不在了。、
叶知莹心想,他今天也累的不轻,就先上楼休息了。
叶知莹回到楼上,吹灭蜡烛,一夜好眠。
“徐安之!徐安之!”叶知莹边敲门边在门外喊,屋里竟然丝毫动静都没有。
“徐安之,我进来了!”
叶知莹轻轻地推开门,却发现徐安之不在了,床上的东西都整理得整整齐齐,桌子上的东西也摆放整齐了,只留下了一张字条“我走了”。
叶知莹打开东边的窗户,太阳依旧升起,酒楼只余她一人。
叶知莹依旧如常开门营业,只是没有了徐安之的帮助,她自己一个人炒菜和招待客人有些忙不过来。
“点菜!”苏千晟坐下后,看看屋内没有人。
叶知莹正在炒菜听到客人点菜,只好等菜炒好再出去,幸好这菜只翻几下就好了。
她端着菜走出去,送到客人的桌子上,又走到苏千晟的面前。
“您要吃些什么?”
苏千晟一看换了个招待的人,便问道,“你夫君怎么不在招呼客人,还要你忙两边?”
叶知莹愣住了,紧接着明白了他说的夫君是徐安之。
她连忙解释道,“你误会了,以前招待客人的不是我夫君,是店员,他不干了。”
苏千晟笑着说,“不好意思,是在下没有弄清楚。我点一份香辣炒鸡和一份鱼丝肉香。”
叶知莹记下后,说道,“您稍等。”接着,转身进了后厨。
槐绿庄园里的棵棵粗壮的槐树都结出一串串奶白色的槐花,散发出清新的香气。槐绿庄园取名槐绿就是因为槐花树多,绿树成荫。
言书一看到自家少爷回来了,直抱着他的大腿哭,诉说着自己的思念之情。
徐安之把他拨开,告诉他,“言书,你站好,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的!”
言书连忙擦干净自己从眼里硬挤出来的泪水。
顾维狄邀请徐安之到槐花树旁的槐香亭里去喝茶。
徐安之看着高大的槐树,心里想的确实这槐花到叶知莹的手中应该也会变为一道佳肴。
顾维狄已经沏好茶,见到徐安之在一旁也不坐下,只是静静地看着槐花树发呆。
“安之,茶好了,来喝茶吧!”顾维狄喊道。
徐安之回过神,走了几步,坐在石凳上,端起茶杯嗅了嗅,感觉香气扑鼻,新人心脾,笑着问道,“你这是沏地什么茶?闻着挺香的。”
顾维狄端起茶杯细细地品尝,“这是刚刚到的碧螺春,知道你来了,便带来与你一同品尝。”
“这么长时间,你到底去哪儿了?”
徐安之神秘地笑了,“怎么你想把我的底给揭了?”
“那怎么能?我就是好奇,毕竟徐伯伯连告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