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天上的星星和月亮,爸爸妈妈都能去给你摘下来,我看这么多年,我和你妈是白养你了!”
周清琴连忙抢过电话,“你对孩子说什么呢?”
慕溪柠笑里全是苦涩:“爸妈,你们对姐姐难道也是这个态度吗?怪不得……她那么讨厌我们。”
慕志文:“小柠,如果你还执意离家出走的话,我立刻停掉你所有的银行卡。”
慕溪柠:“爸,我已经提前支出一部分钱了,何况,我还有自己的卡,里面是我这些年攒下的奖学金和比赛赢来的钱,足够我生活个一年半载的了。”
慕志文没想到一向听话的女儿竟然能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来,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你!”
“爸妈,我只有一个要求,我想你们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去挽回姐姐,如果你们不把姐姐认回来,不在京市承认她的身份的话,那就当你们也没我这个女儿。”
“嘟嘟”的忙音传来,慕溪柠竟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周清琴哭喊:“这孩子,怎么能这么任性呢!她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一向对妻子唯命是从的慕志文却不耐了:“别哭了,成天到晚哭什么哭?她愿意走就走,我看是白养了这么多年,你生的孩子,一个赛一个的白眼狼!”
周清琴:“慕志文,你说什么?”
两人大吵了一架。
慕志文摔门离开,周清琴气得把卧室里的花瓶摔了个遍。
两人闹得不欢而散。
翌日。
希宁刚起床洗漱完,就收到系统的提醒:【反派对您的好感度已经快要接近阈值了哦,请宿主再接再厉。】
希宁开心,又想到距离上辈子奶奶去医院不过还剩一个月,就不敢怠慢了。
接收到苏沐言发来的微信,奶奶今早煮的馄饨。
希宁笑了笑,回了个点赞的表情包,也开始做早餐。
一边做,一边留心着岑晏的动静。
等到他推着轮椅出房间,希宁迫不及待地问:“岑晏,你伤口都处理好了吗?”
岑晏点头。
“那就好。”
岑晏没说话,希宁也没刻意找话题聊。
她今日要去曲风杂志社改前两天投的新稿,因此吃完早餐很快就离开了岑家。
而希宁前脚刚走,惠袁就带着陈司机买的东西和一大堆药草到了偏院:“晏哥早。”
惠袁一边帮忙处理药草,一边感叹:“晏哥,你可是柏家唯一的中医传人了,就没想过重振柏家吗?”
“怎么可能没想过。有时候,我甚至想,如果我不姓岑,一切都会好得多。”
但他不能,他依然受制于岑家。
感情上也好,金钱和权利上也罢。
岑辰颐和岑风做出的最大让步,是他可以从医,但只能医自己,不可医他人。
所以,他的腿不能好。
憋了好几天的惠袁小声问:“晏哥,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假戏真做了?是不是……真的喜欢上……慕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