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规定,需要按客人手中的筹码数量决定招待的级别。先生您手上已经拥有超过十万的筹码,按规定我们要带您去更高级的赌桌了,这边请。”
阿财接过侍应递来的筹码盒装好了自己的筹码,端着盒子神气地跟在经理身后穿过了赌桌大厅,来到一处人比较少的区域。经理换来了一个老手荷官,客客气气地请阿财上座,又让侍应们端来好吃好喝的,期望就此能把阿财手上的筹码全数赢回,这样就不用惊动老板了。
阿财喝了口冰镇啤酒,摸摸金牌,小宝就又出现在他的脚边。看着小宝明明就快撑不住了却还要勉强施展鬼力的样子,馨儿无奈地陪在他身旁。第一局赢了,阿财洋洋得意地抓起一把花生随意地撒进桌底当做给小宝的奖励,可小宝已经瘫软在馨儿怀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馨儿连忙用童朗教她的鬼术施救,小宝才看上去好一点了。
“你想在这里魂飞魄散吗?都已经这样了还滥用鬼力,你帮他赢了那么多钱,输两盘他也不会死的!”
小宝闷闷不乐地低下头:“对不起……是我太弱了……”
“这不是弱不弱的问题,而是应不应该的问题!”馨儿气不打一处来,看着阿财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就恨不得踹他几脚。“我警告你,刚刚是我救了你的命,你的命就是我的了,接下来不许再帮他,知道吗!”
面对一脸怒火的馨儿,小宝弱弱地答应了,他没想到她会对自己这么好。接下来的两盘赌局中,没有了小宝的助力,阿财已经把赢来的钱输掉大半了。他恨恨地跺了跺脚,紧紧把金牌攥在手里,嘴里吐着污言秽语。小宝有些害怕,试探着对馨儿道:“我、我已经感觉好些了,不如……”
“你想死?”馨儿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看着阿财:“怕什么,等他输清光了就死心走人了,到时你就回家好好休息。”
“不,不行的,爸爸生气会惩罚我的。”
“惩罚?”馨儿倒是好奇了,阿财又不是修行者,怎么可能对小宝施加伤害?
“嗯,大师把我卖给爸爸的时候给了他咒文,只要我不听话或者做得不好,爸爸就会念那段咒文,我的头就会很痛。”小宝可怜巴巴地握住馨儿的手腕:“馨儿姐姐,我宁愿现在难受一点也不想回家受罚,我……你这样帮我,我却还是做不好,对不起……”
这时,阿财狠狠拽下了脖子上的金牌用力地拍在赌桌上,像是警告小宝一般大声吼道:“最后三万,输光了就一起死!”
感受到小宝的颤抖,馨儿恨恨地瞪着阿财,一咬牙:“安分待着,我来!”
赌场高层的宴会厅里正举办着一场酒会,老杜与各路宾客熟络地谈笑风生。突然,一名满脸凝重的高层经理快步走近,凑到老杜耳边说了什么,老杜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怎么回事,下面的人都不会处理的吗?”
高层经理小心回道:“已经按程序处理了,情况有点棘手,可能要请专业人士来帮忙。”
这是赌场工作人员之间的暗语,老杜一听马上反应过来了:“给童大师打电话了吗?”当初赌场在装修期间,老杜就重金请来当时风头正盛的童朗帮忙布置风水,又向他咨询过一些鬼神方面的问题,现在出了事第一个想起的肯定也是他。今日本来打算请童朗一起来参加剪彩仪式的,可童朗以有要事在身婉拒了。
“打过了,童大师问Shirley是否参加了剪彩仪式,如果她在的话请她解决就可以了。”
“Shirley刚刚不是剪彩来着吗,现在人在哪里?”老杜连忙吩咐下属去找人。按说Shirley和郝赟在一块,两个人都爱出风头,看哪里围着一圈记者和粉丝就知道大概位置了。
不出所料,这两人在宴会厅的一处落地窗前的小餐桌前享用着甜点,而粉丝们都很有眼色地保持了一小段距离在围观。具体来说,应该是白梦瑶坐在郝赟膝上,像个孩子一样被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着一个水果挞。无视几米开外的围观人群,白梦瑶自顾吃着点心,郝赟细心地拿餐巾为她拭去唇边的碎屑,捡到一块稍大的也不顾形象直接舔进嘴里,惹得粉丝们一阵欢呼。
在安保人员的帮助下,老杜突破了人墙,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走到他们面前。“不好意思打扰了两位的雅兴,我有点急事想请Shirley帮个忙,不知方不方便私聊几句?童大师说这件事只有Shirley才能帮上我,事后必有重酬!”
听得与童朗有关,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大概清楚是什么事了。白梦瑶嘴里仍不紧不慢地嚼着水果,郝赟笑道:“Shirley的事就是我的事。既然事态紧急,杜老板不妨让闲杂人等退开一些,我们就在这聊?”
见白梦瑶没有表示反对,老杜也顾不上其他,只能按郝赟说的办。安保们疏散围观群众,还搬来了几块移动屏风把三人所处的角落围了个严严实实。老杜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请白梦瑶赶紧想办法至少能让他及时止损,要是能都把钱赢回来就更好了。
白梦瑶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