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筠。”
虽然挺多地方不合理,但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些师徒文里的套路就是这样的,徒弟爱上师父,虐遍身心后,会有全心全意爱女主的男二出现,当然这个身份不局限于师兄师弟,路人甲反派都有可能,总之这个男二深爱女主,为了女主,能献出生命,算计一切,纵使身败名裂也毫不在乎。
许祎:“……”
李星然眨眨眼,眼神中充满期待:“许祎,你觉得呢?”
“我觉得吧……”
许祎顿了顿,问:“星然,这是你当年本就想写的故事还是刚冒出来的脑洞?”
李星然诚实道:“脑洞。”
许祎干咳一声,直白道:“我觉得这结论太草率了。首先,那时的孟子筠应该也只有二十来岁,是如何能找到这个阵的,总不能用一句他有机缘便草草解释了。”
“第二,如果阵真是他发现的,那他要如何给曲珩息,以曲珩息的性格又怎么会相信一个仙门小辈?”
“第三,照目前情况看,孟子筠显然还没成功,既然没成功,为什么要提早暴露在大众视野?我更倾向于他是被利用的一人,而不是主导一切的人。”
李星然头向后一仰,喊道:“好复杂,毁灭吧!”
许祎笑着将她拉起来去洗漱。
“不要焦虑,放宽心,这事错综复杂的,也不是说查清就能查清的,慢慢来吧。”
等洗完回来,李星然也就放下了,与其焦虑得失眠,不如放宽心好好睡一觉。
她直奔大床,仰面一下子就倒了下去,然后许祎听到清脆的咚一声,紧接着传来李星然吃痛的声音,“哎呦!我的老腰!”
许祎忍俊不禁,坐下帮她揉了一会,“你以为是家里的床吗?”
李星然撇嘴道:“还不是你这铺得这么厚,我还以为很软。”
“那也禁不住你这样躺。”
由于没有手机这类睡前放松物品,两人打闹一会,便早早熄了灯,躺在了床上。
此刻李星然感慨万分:“许祎,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睡了。”
许祎淡淡道:“也没多久吧,刚放暑假那会你不是还在我家住了一个星期。”
李星然佯装生气地哼了一声,“许祎,你真是一点都不解风情,我这是在感慨!感慨!”
她拉过被子盖住脸,被子显然刚晒过,干干爽爽的,有股很好闻的皂角香。
她喜欢这样的被子,盖这样的被子使她很有安全感。
李星然大概知道许祎租房的原因,她们估计一时半会回不去,总住客栈也不是办法,租个院子总算有落脚的地方,只是这个租房的钱是哪来的?
提到这个问题,许祎好像才想起什么,打了响指,房间里的蜡烛重新点燃,她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叠银票,分了一半给李星然。
“这里的太子赏的,说是我拯救了南境,是大功臣,送了一堆金银珠宝,不拿白不拿,我就全都换成银票了,这样带在身上也方便。反正我在这也不用这么多钱,这些你拿着,总有用的,要是以后不够,再问我拿。”
李星然感动得眼泪花花,给了许祎一个大大的拥抱,“许祎,你真是太好了!不过听你口气,你好像不太喜欢那个太子。”
刚才许祎提到太子,语气都冷了几分,作为对方多年的朋友,李星然有这个自信,那太子估计是做了是惹人烦了,不然许祎绝对不会用这种语气说一个人的。
许祎点了点头,愤愤不平道:“是不太喜欢。这个太子也是两面三刀,虚伪得很。那时我未恢复样貌,他以为我是邵如雪,语气差的要死,等知道我不是邵如雪后,马上变了个嘴脸。这几天他在百姓面前做足了样子,处处显摆自己的功劳,却一点都不提他的妹妹的付出。明天还要将邵如雪尸身送进宫中,又要见到他们,烦!”
“好了,没事。”李星然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他们是怎样的人。”
*
这夜月明星稀,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南无寻脸上。
他正在打坐,手腕上一道咒印游过,顷刻间皮肤上多了一条血痕,南无寻好像毫无感觉般,甚至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忽然外面起了一阵阴风,风力之大将门吹得振振作响,仿佛下一刻就要破门而入。
下一秒,风果然将门吹开了。
与此同时,一阵鬼哭狼嚎声也传入了南无寻耳中。
他睁开了眼,不悦地皱了皱眉。
这时,大门外又飘来两排蓝色鬼火,鬼火绕着南无寻飘了两圈,待他抬头时,门口适时出现一张恐怖鬼脸,直向他瞬移而来。
南无寻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一挥手,刹那间,风停,鬼火消失,房间里亮起明亮的光,桌前坐了一人,正十分悠闲地品茶。
“吾儿,好久不见!”
南无寻再次翻了个白眼,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