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这家公司最大的股东。不过公司现在的实际控制人是她父母生前重点培养的心腹,七濑春的股东权利目前都是由她代行。从七濑春在那次东京电车事件中损坏的手机里恢复的聊天记录来看,她们似乎关系亲密。七濑春自己和她身边的人把她保护的很好。”
“虽然接她入学的时候太过匆忙,但你们都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吗?只和我汇报说她社会结构很简单,可以随时拎包入住?你们管这叫社会结构简单?”五条悟拉长了自己的声线表达着不满,“烂橘子就算了,你们的办事能力也弱爆了,真是没用啊。”
“对不起五条先生,是我们的失职。”气氛很压抑,伊地知脸上都是汗,手上拿着的报告也被手汗打湿,被捏住的部分在变软。
五条悟没再说话,他沉默地看着伊地知递过来的资料。上面详细记载了七濑春高一那年从父母意外去世到公司从危机中稳定下来的全过程。
“那么看来她的真实年龄不止十六岁,很有可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最有可能是财经类专业在读。这或许是了解真正的她的线索……”看完有些令人惊叹的资料后,五条悟才开口分析,“难怪她想考大学的心情这么强烈,倒是能理解了。”
一旁伊地知松了一口气。
“但……”五条悟皱眉,“仅凭''这里''的信息,我们还是无法了解她真正的遭遇和目的。就公司一事而言,虽然突显了我的学生如我一样出类拔萃以外,可以说和咒术界毫无关系,几乎是没有价值。”
“我们确实没有找到她和咒术界在这之前发生过交集的证据,”伊地知一口气又提上来了,他手中厚厚的资料快要翻到底了,“不过听她以前的同学说过,她曾经在走廊上问她的朋友有没有看见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么她咒力的觉醒或许比我们想象的早……”察觉到中间的空档或许有蹊跷,五条悟皱了皱眉,又摸了摸下巴,“但是她隐藏的很好,直到进入高专前,也没有和其他诅咒师势力接触的痕迹。”
“五条先生,”伊地知对七濑春印象很好,想要为她说话,“我认为七濑同学对待我们是真诚的,她应该不会是那边的人,也不会叛变……对不起。”
“没事,”五条悟知道他在为什么道歉,“那件事情不必再提,都过去很久了。”
“不管怎么说,小春……确实是个好孩子,”他伸手揉揉眉心,不知在疏解什么,“我会好好教导她,让她成为一个可靠的咒术师。以她的领悟力和实力,成为特级是迟早的事情。”
“是。”伊地知附和道,“那我不打扰您休息了,告辞。”
门被轻轻关上。五条悟把报告随意地丢在桌上。良久,他看着自己的手,思绪回到制止小姑娘顺走他最后几个大福的晚上。她脸颊的肉很软又不失弹性,手感非常好——这当然不是真正的重点。重点是,在那一刻之后,他的六眼突然看到了小姑娘的“信息”,这些信息之前在他眼中还只是混浊厚重的咒力而已。尽管不明白其中的机制,但五条悟因此看到了更多他希望看到的东西。
“知晓一切?”他对于这些信息还是不太满意,“为什么还有喜欢XXXXXXXX?看不清是谁啊,怎么被糊掉的部分还有这么多,她是喜欢了多少人啊?”
“这是''七濑春''的信息,还是''你''的?”这种模糊又没有逻辑的组合成功激起了五条悟的兴趣,“真是有趣啊,小春。”
“或许你也有别的名字,”五条悟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刚刚写在笔记本上的这些推论又看了看伊地知给他的资料,“我好像知道该怎么看清你了。”
转眼间,去华国的日子越来越近,我也越来越按耐不住兴奋,想提前问问五条悟我们到底要去做什么。
“五条老师~”我一蹦一跳,走到五条悟在学校的办公室外边,敲了敲门,“你在吗?我有事找你呀!”
“请进吧,”听上去,五条悟的心情也不错,“小春来啦~”
“嗯嗯!”我愉快地把护照展示给他看,“五条老师,我已经准备好啦!我们这次是坐飞机去吗?”
“嗯哼。”
“去华国的哪个地方呀?”
“你猜?”
“呃……江南?”
“再猜。”
“西北?”
“再猜,”五条悟似乎是来了兴致,“再给你两次机会。”
“华南?”
“Nope!”
“呃……西南大山里?”我突然思考起他带我去苗疆练蛊的可能性,毕竟已经有咒术了,有巫蛊之术也是情理之中吧。
五条悟没有接话,他把墨镜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似乎是想透过我的躯壳看透我灵魂上的东西。他的这种探究有些越界,但是却没让我产生不适感。我有点紧张,害怕他的六眼看到了什么和“那个世界”有关的东西。
我双手放在身前,紧张地交握,害怕自己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