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坏了....」
「伯父,我当初也有点反对周燕年前去我们家,但这是周燕的选择和决心,
而且她为什麽不想回家,你们应该最清楚。」
周丰年打断周向德的话,语气平淡的说道:「闷葫芦的爸,偏心的妈,仗母欺妹的哥哥弟弟...
伯父,我对你们家事还算清楚,有些话支开周燕也方便说。」
吕红惠听到后便气急喊道:「你说什麽,你以为你是谁....
「先等一下,听我把话说完再说。」
周丰年伸手打断吕红惠的骂街,语气不客气了起来:「骂街丶撒泼这种方法对我来说没用的,我有很多种方法对付你。
知道包办婚姻是什麽罪吗,十二年前婚姻法明确规定,废除包办强迫的封建婚姻制度,实行婚姻自由。」
「知道这部法律代表什麽吗,我能去妇联举报你,还能让妇联抓你送去审判,最低一年,最高五年的改造。」
「不信的话,可以问问街道办,或者妇联,看看她们怎麽说,怎麽判。」
「我还是机械厂十三级技术员,年后中旬打算考八级工程师;我还认识轧钢厂技术科宋科长和三车间王主任。
我也能找机械厂高副厂长,让他联系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找关系的话办法有很多,能办的事也有很多。」
开除一个工人不可能,就算厂长都做不到,但是调岗的话还是能办到的,以他在机械厂的地位和重要性,高副厂长绝对帮他办了。
周丰年整了整衣领,在周向德和吕红惠震惊到有些惧怕的眼神中,继续说道「我家兄妹五人,有四人是工人,这条件不说顶级,也应该算是不错了。
所以伯母,别闹丶也别着急喊骂,坐下来好好说话,对女儿态度好一点,这样很难吗,还是说做不到?」
对付吕红惠这种人,实在再简单不过。
因为她只会撒泼,而且是仗着『母亲」这个身份撒泼,但周丰年是个外人,
如果他和吕红惠中间没有周燕的存在。
那这种市井泼妇,对付起来再容易不过了。
撒泼骂人,蛮不讲理,身上全是破绽,一举报一个准;虽说这属于内部的矛盾,但拳头打下来丝毫不手软。
不至于打死,但长个沉痛教训的记忆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