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恐遭内外非议。”
“母后所虑甚是。”雍盛恭谨道。
太后敛下眼皮,攒着手中玉佛珠:“说到底,也不是什么体面事,传扬出去也是平白增了闲人的消遣谈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皇帝可听明白了?”
雍盛笑说:“儿臣明白。”
雍盛心知肚明,太后说的小事化了,就是用绿绮的命赔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的命,至于绿绮是不是被冤枉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交代,是维护皇家的颜面。
太后等了一阵,迟迟等不到皇帝的动静,挑眉:“既然明白,为何还不拟旨?”
皇帝略微踌躇:“绿绮好歹是中宫跟前的人……”
太后像是这会儿才想起还有皇后这号人,抬眼望向谢折衣:“中宫可是要为你这贴身侍女辩驳一二?”
“儿臣不敢,万事听凭母后发落。”谢折衣一脸乖顺,“只是儿臣有一事不明,想问问云姐姐身边的婢女。”
太后叹口气,知道谢折衣这是不想善了,脸色沉了几分,但到底也没当众驳了皇后面子,示意身边侍立的福安照谢折衣的意思去办。
向氏眼看太后让步,心头愈发不快,抢先道:“今日随锦云入宫的婢女少说也有五六名,皇后娘娘想找哪一个?”
谢折衣道:“自是随姐姐同往宜春池的那个。”
向氏张口还欲说什么,太后打断道:“把人喊来问几句话就是,没的在这边互争口角。”
太后既然发话,向氏也不好再说什么,不情愿地闭上嘴。
没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