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手,堂而皇之携人入座,柔声轻哄:“别听你爹爹的,你是无心之失,自幼养在深闺中懂什么朝堂忌讳?太后宽洪海量,想必不会认真恼你。”
群臣素知皇帝平日里不着调的秉性,见他众目睽睽之下作出如此荒唐行径,竟也不觉意外,只是无语失笑。而那帮最难伺候的御史则面色铁青,又碍着太后千秋的颜面不敢发作,只能吹胡子干瞪眼。
他翁婿二人这般维护,太后也不能说什么。
她不言声,但不言声也是一种态度。
沉默的压力无形中绷紧了每个人的心弦,直到太后下令飨宴继续,鼓乐复起,凝滞的气氛才算缓和过来,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御茶床下,雍盛松开谢折衣的手,随意拈了颗酸杏脯扔进嘴里醒酒。
余光里,谢折衣在身边坐得端庄安静,面沉如水,蹙着眉不知在思索什么。
“在想什么?”琴瑟靡靡中,雍盛冷不丁听到自己压低的嗓音。
他的嘴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竟不受控制地问出心中所想。
问完,雍盛就想找根针把这背主的玩意儿给缝上。
谢折衣似也没想到雍盛会主动攀谈,眸中掠过一丝诧异,展颜笑道:“在想该如何报答圣上的相护之恩。”
雍盛支手撑额,侧首定定地看她。
“看什么?”谢折衣笑容不改。
雍盛冷嗤:“看你究竟吃了什么熊心豹胆才如此有恃无恐。”
第45章
“不知圣上此言何意?”谢折衣垂下眼睑, 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