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誓旦旦要给臣说门天造地设的亲事。”
“哼。”雍盛叉起腰,专横跋扈地嚷嚷,“朕倒要看看,谁敢把女儿嫁给你,谁嫁朕就罢谁的官。”
“哦?当真?那臣可就要一一列举了,譬如那……”
“快闭嘴吧你,朕不想听!”
雍盛扑到他身上,捂住他的嘴。
两人嬉笑怒骂闹作一团,直到怀禄在外间提醒,内阁人已到齐,是时候该前往听政了。
不能荒淫无度,得干正事。
雍盛这么告诫自己,依依不舍地沐浴用膳,一步三回头地离了凤仪宫,苦逼地开着会的同时,衔恨与那些“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昏君们狠狠地共情了一把。
不是不想干正事。
实在是美人的诱惑力太大。
一整个白日,他坐如针毡,心神不定,数独向怀禄打听戚寒野在做什么,打听完又咬着后槽牙接着看阁员们唾沫横飞,花了毕生定力捱到申时,抹了抹脸,想溜之大吉,却又被薛尘远拖着袍袖,就两淮河工一事大发宏论,并被要求遴选合适的人选来总理河漕事务。
雍盛端正地听了,推举了罗仞与工部汪偲,这与内阁的想法不谋而合,皆大欢喜。
这一拖又是大半个时辰,总算得以摆脱繁重的政务。
怀着迫切的心情,整理了衣冠,匆匆赶回凤仪宫。
此时,他惊讶地发觉生活了这么多年的皇宫竟然这般大,宫道长得不可思议,道边的风景枯燥得不值一提,缓慢的步辇晃晃悠悠,需要转过这么多道弯,穿过一个又一个连廊和拱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