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常常让人不敢逼视,如此一来,他越是扮得美艳不知方物, 那般众人瞩目, 高高在上,就越不会有人怀疑他的真实身份。
毕竟谁会想到抛头露面高调张扬的一国之母,竟然是个男子呢?
饶是雍盛自己, 在得知真相后仍然时不时会觉得荒诞诡奇,并感叹戚寒野是懂什么叫灯下黑的。
但一介男子,想经年累月扮做女子,还不叫人轻易发现,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
戏文里常有的女扮男装或男扮女装的桥段,写主角如何如何鱼目混珠真假难辨,又因着这便宜行事的身份发展出许多好看有趣的故事,可这全是想象,放到现实里,是男是女,只消一眼便能看穿。
常人想要扮做异性,不仅要克服男女之间天差地远的体貌特征,骨架嗓音喉结等,还要钻研二者之间不经意中流露出的仪态神情,甚至诸多内修的礼法德行与气质,前者皮相可仿,后者又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学像的?
可戚寒野做到了。
他成功地蒙骗了所有人,哪怕与雍盛数度同床共枕,也从未出过纰漏。
雍盛有时候当真恨得牙根痒,不知是他戚寒野演技太过高超,还是自己实在蠢得可怜。
想着想着,一股不甘的邪火蹿上来,他气得撂了书,抓起案上的折扇,啪地打开,给自己用力扇风降火。
“大冬天的,很热么?”
不知何时,戚寒野已离了妆台,双手交叠,倚着屏风看他。
雍盛闻言抬头,见到人便是一愣。
与从前总是泼墨般浓郁妖冶的妆容截然相反,这次戚寒野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