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玉瞻一想到不能与周诚同行,发现什麽好吃的自己不能第一个尝到,对冯海潮和胡子发出死亡射线。
“你们俩,从今日起,吃素。”
二人咽了咽口水,老老实实回答:“是。”
没得吃的时候别说是吃素,能填饱肚子就行。
山里跑的海里游的好东西那麽多,竟然要吃素,多残忍。
海边每天都会涨潮,台风多数发生在夏秋季节。
阿刀三人要建炉子,摘果子烤乾果,住在海边不如在城里安全。
三人决定去衙门借住。
周诚只要求他们给他多烤些乾果运回京都,其他的随他们怎麽安排。
在京都过年两个月,周诚没让隋玉瞻和冯海潮闲着,安排隋玉瞻去成药铺制药,冯海潮去医馆学基本的医疗知识。
特意学了缝合伤口,带来的医药箱里有缝合工具,缝合线就直接用头发。
阿照右肩受了贯穿伤,作为一名死士受过无数伤,这点小伤对他来说算不得什麽。
冯海潮给他消毒倒上金疮药,前後总共缝了十几针,缝针能加快伤口愈合。
处理好伤口给他三天的消炎药,以防伤口感染。
周诚带着三人与其他人分开。
寻找有燕窝的地方并不难,向本地百姓打听哪里金丝燕比较多就能知道。
跟人打听后得知琼州城直径四五十公里内都没有。
四人便往东北方向走。
琼州岛没湖州面积大,除去超千万亩的原始森林,三个月足以走遍琼州。
吕家人流放在东北方向一个村子,正好去瞧瞧他们。
顺便看看那边是否适合种橡胶。
若是能种,吕家人将橡胶树照管好也是功劳一件,完全可以凭藉这份功劳回到原籍。
虽说是全家一块儿流放,可毕竟老祖宗的遗骸还在故乡,很多人还是愿意回到生养自己的故土。
四人走走停停,用了五天才到南溪村。
周诚瞧着不过七八天不见就只剩半条命的吕家人,很是同情。
吕肇堂大哥一时冲动不但自己丢了性命,全家人也都被他连累的流放到三千里外,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问题。
吕肇堂和吕父抬着一根粗壮的毛竹,见到周诚四人往这边过来,惊喜地喊:“周大哥您来了。”
父子俩放下竹子快步过去。
“周公子,三位公子好。”吕父行了个礼。
“不必多礼,吕伯,你们脸色不大好,是哪里不舒服?”
“多谢周公子记挂,许是不适应琼州的气候,腹痛腹泻。”
上岸后吕家人没有周诚提供的食物,押送官兵手里也已经没有乾粮,且到达目的地有时间限制,不能耽搁。
只能吃野菜野果,风餐露宿紧迫赶了三天路,加上不适应湿润高热的气候,老弱妇孺全都病倒。
吕肇堂父子几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腹痛腹泻呕吐。
没有粮食,没有住的地方,还得拖着病体盖房子,这日子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
周诚明白了,吕家人的症状多半是水土不服。
“大概是换了个地方水土不服,你们有没有带来家乡的土?用家乡的土泡水喝有缓解的作用。”
这是水土不服的小偏方,他曾亲自尝试过,效果比吃药还好。
“没有,走的太急也没想到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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