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遇接过水喝了半瓶又吐掉,站起来洗脸,洗完脸才发现自己只穿着内裤,有些别扭,好在外边只有江存鑫这个大直男。
纪遇吐完喝了水便有点醒酒,他先是捡起自己的外套,看看口袋里的几根头发放心下来,可不能把要紧事忘了。
刚刚送走袁特助之后,发生了什么来着?方知友怎么走了,还让江存鑫留在这看着自己,难不成是去找袁特助算账了?
纪遇急得赶忙穿衣服,江存鑫靠着门框,“急什么?炒饭还没吃呢?”
“炒饭?”纪遇显然不记得。
“呵,我说纪师傅,你是真行啊!既然玩消失玩得这么彻底,何必非得在天诚工作呢?你到底想怎么着?给句痛快话吧。”
看这样子,方知友应该没有去找袁特助,纪遇揉了揉太阳穴,想起件事,“你之前问我知不知道方知友发生什么事了,究竟是什么事?”
江存鑫不知该怎么说,方知友不让提他拉着他妈妈跳楼的事,但看着自己兄弟受委屈又气不过。
“没什么,我气急了胡说的,无非就是为了找你办点傻事。”
“我的情况你都知道,我不会离开天诚的,至于方知友,是我对不起他,你多劝劝他吧,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
江存鑫心想就这套话,自己说得都腻了,屁用没有。
纪遇觉得还是先离开比较好,江存鑫也没留他。纪遇离开一会,方知友就拎着保温桶赶回来来了。
他看着空空的床,刚才那一点点欣喜瞬间消失,整个人又陷入冰窖。
江存鑫拖着人来到酒吧,又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