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的。也有讽刺荣嫔不顾身份与年轻妃嫔比肩的意思。
荣嫔却只当听不出来似的,望着钮祜禄贵妃笑道:“臣妾的妹妹不常见到,在宫里能时时瞧见嘉嫔妹妹,倒像是仿若臣妾的妹妹在身边一样。”
钮祜禄贵妃听了这话刚想说点什么,外头报说惠嫔与宜嫔来了,钮祜禄贵妃便不说了,换了笑脸看向进来的惠嫔与宜嫔。
惠嫔一进来便笑着说:“娘娘,外头落了好大的雪!这还没进正月就下这么大的雪,这正月里不知该有多冷呢。”
钮祜禄贵妃笑道:“雪太大,你们晌午就不必回去了。便在本宫这里用膳,等雪停了,本宫着人送你们回去。”
宜嫔也跟着笑:“能在娘娘宫中用膳,那倒是咱们的福气了。”
几个人围坐下,还没说上几句话,正说着正月里的安排,就有钮祜禄贵妃跟前的宫女进来说:“贵主子,僖嫔娘娘病了。请了太医过去,说是着了风寒发热,要好好的将养吃药。”
钮祜禄贵妃说知道了。
旁边的宜嫔却道:“怎么僖嫔也病了?前些时日,安嫔还有敬嫔也是前后脚的说病了。也是一样的风寒高热,安嫔还是闹了半个月才不发热了。”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
惠嫔道,“最近天气冷,前几日阴沉沉的,立冬之后还下了好几场雨,她们身子骨也没瞧见有多硬朗的。怕是撑不住这样的天气才病了。”
惠嫔话音还未落,又有钮祜禄贵妃跟前的宫女来说:“贵主子,安嫔娘娘与敬嫔娘娘一道过来了,说是要请贵主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