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马背上的手握成拳头,何沐鱼听见自己说:“草民没有。”
“没有…?”顾北昀的手掌放在何沐鱼手背上,包裹住何沐鱼的手。
何沐鱼的手不算小,可偏偏被顾北昀包裹了个严实,根本挣不脱,后背被顾北昀身上的衣裳咯的发疼。
“何沐鱼。”顾北昀朝他耳垂呼了一口气,似乎是无奈,又有些可笑,“到现在为止,你在朕面前的自称还是草民?”
何沐鱼抿唇,他不知道顾北昀说这些话是在试探他,还是只是为了让他难堪。
如果只是后者,倒没什么,可是如果是试探,那他该怎么办?
“呃……”他抬眸看向远处,放在腰上的手猛然收紧,让他下意识护住肚子,轻喝一声:“陛下!”
“朕在同你讲话。”顾北昀半是威胁半是笑,“你听到了么?”
听到了,但是不想回答他。
“呃……”何沐鱼十分为难,他这张脸虽然十分好看,可是根本藏不住情绪,他将为难和困惑全部写在了脸上,“陛下觉得,草民应该如何自称?”
能在顾北昀面前这般说话的人,只有何沐鱼一个。
如果按照顾北昀以前的脾气,何沐鱼该被拉下去砍头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安然无恙的坐在顾北昀的身前。
顾北昀的手掌托住何沐鱼的手肘,又言,“朕觉得,你该和后宫里的那帮人一样,自称臣妾。”
他顿了顿,手上的力气加大,发愣的何沐鱼被突然的刺激拉回思绪,他听见顾北昀问他:“爱妃觉得如何?”
“不如何。”何沐鱼垂下眼眸,声音低了几个度,“陛下不要忘了,草民是如何被留在宫中的。”
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