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地捧着宁欢的手:“怎么又伤成这样。”
说着,他语气微凉:“皇后很缺绒花吗?”
宁欢轻轻拍了他一下:“都说了是我自己要做,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皇帝已然解开她手中的布条,霎时看见她一双布满伤痕的手,血印子已然结痂,然而这一道道的痂恰恰凸显着手的主人被伤得多惨。
肉眼可见的,他的面色沉下去,周围的冷意也愈发盛了。
宁欢被他冻得一激灵,很有求生欲的伏进他的怀中,柔声安抚道:“没事的,就是看着严重,我已经不疼了。”
皇帝抬眸看她,眸中压抑着些许怒意:“怎么就不知道心疼自己?你瞧你这手都伤成什么样儿了?”
哪怕是宁欢也不敢在此时挑战他的权威,只能软声撒娇:“可是我喜欢做绒花嘛,你瞧傅馨姐姐头上的凤簪,多漂亮。”,说着她的语气不由带上几分骄傲。
皇帝沉声道:“有什么好玩儿的,你若喜欢,想要什么样儿的绒花都可以。”
宁欢只能小作精附体胡搅蛮缠道:“你是说我做的凤簪不好看吗?!”
皇帝颇有些无奈,下意识便哄她:“好看,可是……”
宁欢不给他机会,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好看不就行了。”
她抱着他撒娇:“不生气啦……”,声音甜甜软软的,娇得仿佛能掐出蜜来。
皇帝垂眸看着乖乖伏在自己怀中的人,沉默片刻,伸手抱紧了她。
宁欢抬眸看着他,在他脸侧落下一吻,声音轻且柔:“不生气了好不好。”
皇帝呼吸一滞,又听她轻声呢喃:“我想你了。”
一记重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