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她的甜蜜芬芳。
宽敞的寝殿内回荡着少女娇娇的哭泣,可她越哭越求饶,皇帝却越想将她欺负得更可怜些。
皇帝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湿意,声音低哑地哄着:“我的乖宝儿……”
……
翌日,宁欢果然没去成寿康宫。
她幽幽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她下意识摸了摸身侧,便触及一片冰凉。
这一片冰凉反而让她更清醒了些,宁欢回过神来,恨恨地拍了拍身侧。
也不知他哪儿来这么多的精力,今日可是封玺仪式!
宁欢这么一动作,门外便听见动静,玉棠柔声询问道:“主子?”
“进来吧。”宁欢道。
闻言,玉棠便带着候在外面多时的玉琼进殿。
玉琼将她扶起来,明黄的锦被滑落,雪嫩的肌肤上遍布红梅,玉琼面色微红,不敢多看,连忙同玉棠伺候她起身穿衣。
双腿一动,宁欢便察觉腿根处传来一阵酸软,她轻吸一口凉气。
想到她昨夜被迫抬了这么久的腿,她更是又气又恼。
玉琼面颊微红,玉棠到底跟在皇帝和宁欢跟前伺候了多年,便面不改色地问道:“主子要上药吗?”
宁欢抿唇,轻轻点头。
闻言,玉琼便又在她身后垫了个迎枕,玉棠去梳妆台寻了药来。
二人默默地退到屏风后面去。
小姐脸皮薄,这些事素来都是她亲力亲为。
宁欢一低头便看见腿根遍布的痕迹,她本就生得白皙柔嫩,如今青紫的指印映着细白的肌肤更是说不出的显眼,她又羞又恼,却不得不挖了药霜覆在腿间轻轻揉开。
混蛋!
待她自己上好药后,玉棠和玉琼又过来伺候她穿衣,而后扶着她在梳妆台前坐下。
玉棠为她绾发,柔声问道:“主子今日还去寿康宫吗?”
宁欢看着铜镜的眼神一顿,莫名便觉得腿根处的酸软更剧烈了些。
“不去了。”她颇有些恼恨道。
玉棠顺从地应了:“是。”
这一问一答倒让宁欢想起什么似的,她眼眸微眯。
……
皇帝回来时,宁欢正坐在西暖阁的炕上看书。
冬日的阳光透过明窗尽数倾洒在她身上,为她笼上一层温暖而明丽的微光,衬得本就雪肤花貌的少女愈发昳丽明媚,偏偏她正面容沉静地低眉看着手中的书,更是玉质天成窈窕端华。
皇帝看着他家姑娘这般温柔娴静的模样,唇角不自觉便带上笑意,他走过去扶上她的肩。
“在看什么?”
宁欢一见他,再瞧瞧外面的天色,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忙完了?”
皇帝颔首,柔声道:“忙完了,早些忙完便能早些回来看宝儿。”
宁欢一滞,心中果然没出息地漫上几分甜意,她似嗔似恼。
皇帝见此,便坐在她身侧环着她,声音低柔地问道:“还难受吗?”
一提此事,宁欢心中那丝甜意霎时烟消云散,她咬牙:“你还有脸问?”
皇帝早就得了甜头,此刻更是抱着她百依百顺地笑着哄道:“是我不好,下次轻些好不好?”
下次……
男人在床上和床下说的话完全是两码事,宁欢如今更是深谙这个道理。
她愤恨地看着他:“你哪次说到做到的?言而无信!”
见她这般嗔恼的模样,皇帝竟是忍俊不禁,但他忙顺着哄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宝儿别气了。”
每次都这样,认错倒认得快。
宁欢轻哼一声,气鼓鼓地别过头去。
看着小姑娘这般娇俏可爱的模样,皇帝心中更是爱怜不已,他的声音愈发低柔:“宝儿乖,不生气,还难不难受,要不要我再帮你上次药?”
“不要!”宁欢霎时严词拒绝。
皇帝柔声道:“我怕你难受。”
宁欢挣脱他的怀抱,坐得离他远了些,她警惕地看着他:“我自己上过药了。”
见此,皇帝不禁失笑,而后到底顺着她道:“那就好。”
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逆着她,若是再惹恼了她,他怕是真的再难上她的床了。
宁欢见他这般听话,果然满意了些。
皇帝见此,借机又再度将小姑娘抱入怀中:“今日没去寿康宫?”
提及此事,宁欢便想起她醒来时想到的事,她霎时抬眸看他:“你还敢问?你说,你是不是为了不让我去寿康宫,才,才……”她没脸说下去。
皇帝低笑:“才什么?”
宁欢啪的一下打在他手上,皇帝不敢惹她,纵容道:“好,不说,不说。”
偏偏他这般话语比不说还让她羞恼,宁欢努力忽略那丝羞意,将话题拉回正轨:“你给我好好说话。”
皇帝一脸无辜:“我绝无此意。”
宁欢挣脱他的怀抱,眼眸微眯:“真的?”
皇帝面色不改,八风不动,“真的。”
宁欢看了他片刻,而后似是轻笑一声:“既然如此,这几日我便住寿康宫了,来回折腾,我也嫌麻烦。”
方才还气定神闲的人果然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