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瞧瞧!你好好瞧瞧这东西是你这猪脑子能想出来的吗!”
翡青委屈地含着泪,心想就算自己是猪脑子,令嫔也未必是啊。但这种话她肯定是不敢说的。
看着低下熊熊燃烧的煤火,娴贵妃气得恨恨地踹了这个精致的珐琅火炉一脚。
霎时灰白的煤灰带着火星子四散出来,翡翠眼疾手快地拽着娴贵妃后退。
翡青也忙往后跪了一些。
翡翠劝道:“主子,快别拿这火炉撒气,当心伤着自个儿。”
娴贵妃恨恨地甩手,又憋闷又气愤,她委屈道:“皇上到底要做什么啊!”
翡翠耐心道:“皇上不会做什么的,您瞧皇上给令嫔的赏赐,不就是普普通通的赏赐么,可见哪怕真有此事,皇上也没想晋封令嫔呢。”
娴贵妃瞪大了眼:“晋封?再晋封她就成令妃了,汉女无子封妃,皇上是疯了吗!”
翡翠头疼地跪下,想提醒主子如今令嫔已是满洲正黄旗人,哪儿是什么汉女。就算是从前,令嫔也是正黄旗包衣,正儿八经的旗人,从来都不是什么汉女。
但她也知道说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便只能提醒似的唤道:“主子!”
娴贵妃深呼吸一口,尽力平静下来。
她走到炕边坐下:“对,你说得对,皇上也没想着晋封她。哼!”
翡翠翡青见她冷静下来,都不由松了口气。
翡翠继续宽慰娴贵妃:“主子,您别太担忧了,无论如何,只要没有晋封令嫔便是好事。等皇上这一时新鲜过了,她小小一个嫔更算不得什么。”
闻言,娴贵妃横了翡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