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在心理作用下轻松了些,她也真有心思和那常在说几句话。
“你叫什么名儿来着?本宫记得你名字有些长。”
那常在也不恼,反而笑盈盈地回答:“嫔妾本名巴林·乌伦珠日格,乌伦珠日格在蒙语中是彩云的意思,娘娘若是不嫌弃叫嫔妾乌伦珠就好。”
“彩云?”宁欢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那常在。
那常在自然生得一幅好容貌,娇艳明丽,如草原上盛放的山丹花般灼灼婀娜,她的性子也似乎确实和山丹花一般热情张扬。
总归宁欢对她的第一印象是不错的。
再想着那常在那日在长春宫的举动,宁欢便笑道:“确实人如其名,不过本宫倒觉得你更像草原上的萨日朗花,漂亮大方。”
那常在眼前一亮:“娘娘知道萨日朗花?”
宁欢颔首:“自然,草原上的花开得美丽,我很喜欢便多认识了些。”
那常在给面子地吹捧道:“娘娘真厉害,其实嫔妾家中人也常说嫔妾像萨日朗呢,只不过他们都是说嫔妾张扬放肆不懂收敛。”她有些不好意思道。
宁欢想着没入宫时,在府中每日和额娘斗智斗勇的日子,竟有些感同身受:“本宫额娘也常这样说本宫,做父母的总是觉得自家孩子顽劣,别人家的孩子更好嘛。”
那常在握着宁欢的手,只觉娘娘就是自己的知己啊,她深以为然地点头:“娘娘说得极对!”
皇帝在前面听得好笑,回头搭话道:“你少时上蹿下跳,喜欢爬树下河的,怕是哪家额娘见了都得说一声顽劣。”
宁欢霎时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