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面色也愈发柔和,他忍不住低笑道:“就这般高兴?”
宁欢睨他一眼:“不行吗?”
“当然行,为夫求之不得。”皇帝满足地翘起唇角。
宁欢眼波盈盈地笑起来。
她不准备继续欣赏皇帝口中生涩凝滞的箫声了,正欲走下,箫声倒是被打断了。
“谁在吹箫?”
宁欢看着路上又走来一队浩浩荡荡的队伍。
看彩仗中间的主人,是前些日子才晋封的忻嫔,方才的话应当就是忻嫔问的了。
而忻嫔背后,是声势浩大的彩仗。红缎宝相花伞,金黄色团扇,并有金节,凤旗,卧瓜,吾仗等,可谓是将嫔位的彩仗备得整整齐齐地出门来。
看着忻嫔声势浩大的模样,宁欢轻啧:“我平日出行的仪仗都没她这般阵仗大。”
真正论起来,贵妃的仪仗自然是远超一个嫔位的彩仗。可是宁欢平日出门嫌麻烦,大多数时候都是从简的,有时甚至只带玉棠三人,倒真比不得忻嫔此刻的阵势。
皇帝看了底下的人一眼,意味不明道:“得志便猖狂,我倒真是挑了个好人选。”
宁欢笑着睨他一眼:“可不,您最是英明神武了。”
皇帝面上高深莫测的神色霎时绷不住了,他温和而无奈地笑了:“促狭。”
宁欢弯了弯唇角。
“要下去吗?”皇帝又问宁欢。
宁欢抬起手指在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我要看会儿戏。”
皇帝失笑,只能一边扶着她,一边为她打着扇,陪她看戏了。
台阶下面,忻嫔几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切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