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可是却不大笑得出来。
魏宁欢知道了自己害孝贤,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害孝贤,这是谁授意的,还用猜吗。
宁欢果真有些猝不及防:“照春下避子药……”
看见宁欢有些失态的模样,辉发那拉氏还是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是啊,事已至此,本宫有必要骗你吗?你若是不信,不妨问问你身后的李玉,你问问他,是不是皇上授意瞒着你的。”说着,辉发那拉氏脸上的笑又淡去了,甚至有几分咬牙切齿。
宁欢回头看向李玉。
李玉噗通便跪下了,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也相当于什么都说了。
宁欢微微攥了攥拳。
身后传来辉发那拉氏的冷笑声。
宁欢很快便平静下来,再度看向辉发那拉氏。
辉发那拉氏道:“若非是因为孝贤行事太过狠绝,做了皇后竟还这般不知足,还想让本宫和慧贤都无法有孕,生怕本宫和慧贤威胁到她,呵,若只是小打小闹,本宫又岂会对她下狠手,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宁欢却坚定道:“孝贤皇后绝不是这样的人!都是照春自作主张。”
见她这般笃定相信孝贤的模样,辉发那拉氏竟是一滞,不过很快她又冷笑道:“假惺惺。若非是孝贤授意,照春又怎敢做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孝贤是皇后,在王府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她见过的腌臜事可比你多得多,魏宁欢,你也不必把她想得这么清白。”
宁欢神色平静地看着她:“我与孝贤皇后朝夕相处,岂会不知道她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