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声音在喊她。
好像是琳玉。但是叶媺却不愿醒来。
那狼人伏在白笤身上了。
叶媺推拉着它，却只是不断地穿透它的身体，一点力都没有。她一直在哭，不愿走开。
妖魔束扈的眼睛看着他们，给她一种奇异的感觉。她感觉束扈看到了她。
她忽然浑身一冷。
叶媺醒了过来。
她全身酸痛，眼睛酸涩，满脸泪水。
夷吾坐在床边凝视着她，眼中有着探究。
“阿越。”叶媺起身抱住夷吾。
夷吾的脸与阿越的脸重合在一起。
“不要再这样了，不要再这样了。”
叶媺嚎哭起来。
她好像把她的委屈都哭尽了。
二十一世纪的世界，她曾目睹她的战友，另外一名缉毒卧底女警，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毒贩□□。彼时，是她加入缉毒卧底队伍的第一年，她未曾流下一滴眼泪，哪怕是无人在侧的深夜。因为她知道，流下，便没有活路。
夷吾没有推开她。只是让她哭，直到嚎啕大哭变成低低的抽噎，再变成有一搭没一搭的吸鼻子。
过去了许久，叶媺才松开抱着夷吾的手。
“对不起，阿越。”叶媺红着眼睛鼻子，对夷吾道。
夷吾站起来转过身，“对不起什么？”
“我救不了她。”
夷吾后背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