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找到母沙蛊,那些将士和我哥所中的雄沙蛊,便会出来。”
“但是我在军营中打探了两个时辰,却未寻得有何可疑之处,更别说找到那母沙蛊了。”勾凤道。
岳飞沉吟道,“姑娘可是说那沙蛊必得有沙才可存活?”
叶媺点头。
“但却未在军营处找到一处沙地。”勾凤道。
“确实,我们军营中除了沙场,也没有其他沙地。那沙场空无一物,断断无法藏匿那母蛊。”
叶媺想了想,又道,“那些中了沙蛊的将士如何处置?”
岳飞紧缩的眉头舒展,“那些弟兄说是今晚要被送到山下的农庄处焚毁。说是怕疫病传染。”
叶媺看着岳飞。
“姑娘的意思?”岳飞一点即透,“那农庄是母蛊所在?”
叶媺点点头。
在岳飞的带领下,他们便很快到了那农庄,藏匿于农庄边上。
到了深夜,有八个士兵推着两个木板车过来,车上用草席盖着五六个人。
板车后面还有个将领骑着马在后面走着,气度不凡。
“那个是谁?”叶媺问道。
“那是威胜将军,聂定远。”岳飞道。
只见那威胜将军和那七八个士兵走进那农庄,便将大门关上。
勾凤背着柯显奕,脚一点便飞到那农庄的墙上,那墙刚好被一棵斜长的树枝给遮住了。
叶媺也飞上去。她回过头去看,只见岳飞身手矫健,顺着树快速地爬上来。
那八个士兵垂手站在两侧,六个脸色已经发黑的士兵已经被摆放在大院中间。
威胜将军拍了拍手,便有人从里屋推出一个巨大的木桶来。
那木桶有三四个大汉手牵手那么宽,有两米多高。
叶媺突然有不详的预感。
“打开。”那威胜将军下令。
那木桶是活动的木板,两个士兵上去将那箍着木板的铁索打开,将铁索往两边一拉。
一只巨大的母沙蛊出现在眼前。
那八个士兵眼里露出惊恐,但却不敢挪动半分。
那母沙蛊有两米大小,状如巨型蘑菇伞盖,底下是无数密密麻麻地黑色绒脚。与雄沙蛊身上硬硬的黑色壳不一样,母沙蛊的壳是软绵绵的。
更让叶媺觉得恶心的是母沙蛊壳上坐满了雄沙蛊,那雄沙蛊坐在母沙蛊壳上,便软软地陷进去。看着好像镶嵌在母沙蛊身上似的。
母沙蛊一直在不断地微微颤抖,发出“噜噜”的□□。
“那是在干什么?”勾凤奇道。
“好像是,□□。”叶媺也不敢确定,那些坐在母沙蛊身上的小小的雄沙蛊,貌似也在一抽一抽的。
有个小士兵颤抖着走过去,将木桶下面的一个小木板抽出来。
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黑色的如半个拳头般大小的蛊卵。
那六个躺在空地上的将士,从他们的嘴里爬出雄沙蛊。
那雄沙蛊急急地朝母沙蛊爬去。
“将军,是不是送回营帐。”威胜将军旁边的副将看着地上那六名士兵,问道。
那威胜将军直勾勾地看着母沙蛊,哑着声音道,“不了,这些已经坏了,给它吧。”
那母沙蛊动了动,壳上裂开了一道缝。那缝隙有一米多长,上下是小小的白色锯齿,还发出“嗤嗤”的声音。
原来那是它的嘴,叶媺心道。此时,她才注意道,这母沙蛊还有眼睛。在那缝隙之上,有两个拳头般大小的红点。那红点正直直地对着那威胜将军,透着贪婪的红光。
“将军!”那副将震惊,以往这些将士的沙蛊一出,都是送回军营医治。
“都坏了,给它吃,明日会有更多的蛊卵。”威胜将军眼里有着狂热,“明日便将那五百个俘虏押来。我要让金人血债血偿。”
“将军,这些可都是弟兄啊!”那副将恳求道。
威胜将军闭上眼,又缓缓睁开眼,“这些弟兄的牺牲,是为了大宋的安宁,为了我们的其他弟兄不再流血!他们会明白的!”
“动手!”威胜将军下令。
那八个颤抖的士兵慢慢地拔出佩刀,却不忍朝他们朝夕相处的弟兄砍去。
“动手啊!”威胜将军喝令,“违命者死!”
“对不住了!”士兵朝地上的士兵砍去。
“住手!”岳飞从墙上一跃而下,一把长矛便将八个士兵的刀剑尽数搁开。
“将军请三思!”
“哪里来的野路子?”那威胜将军看着岳飞。
“此人姓岳,名飞,之前是真定军敢战士。现在一营充骑兵效用士。”那副将道。
岳飞跪拜道,“将军,此六人都是飞同营的兄弟,既沙蛊已出,还请将军速速将他们送回医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