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微微后仰,保持当前姿势简直不要太轻松,问得语气有些悠闲。
“我刚刚被吓到了啊!”,施禾然脱口而出。
“吓到?被什么吓到?”,邵观淮歪头细细追问:“摔倒?还是摔在我身上?”
“……”
这人怎么回事儿?
突然地不要脸了起来。
施禾然不想回答企图转移话题:“要不我们先起…”
“不要”,邵观淮一腿微曲,就轻易挡住她后撤的路线,执着道:“给我答案。”
啊…要命啊…
施禾然挣扎了会儿只好露出全脸,一手保持平衡地撑在身下人的胸膛上,如实道:“在你身上…”
邵观淮眸子骤然一缩,被她无意识的动作也好,软糯语气也罢,弄得气血直往下涌,又游走在全身乱窜。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人其实是他。
邵观淮赶紧牵住她的双手,把人从身上扶了起来,清了清嗓子道:“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会了。”
“…你就是故意的”,施禾然眼尖地发现男朋友害羞的痕迹,自己那鼠胆便陡增,往前一步抱住他的腰身,昂头笑道:“但被我允许了。”
施禾然的眼睛就算笑得眯起来也仍旧让人觉得亮晶晶,美丽得像橱窗里让人看上一眼就疯狂想带回家的芭比娃娃。
邵观淮心头软和和的,只是刚消减下去不久的邪念又被这主动的一下勾得全部卷土重来。
他目光深邃得能溺人,忍耐到了尽头,迅速俯身下去吻住了那双软唇,并趁其主人不备,把舌尖顶了进去,仿佛是种本能。
呼吸火热交缠,滚烫在口腔里肆虐蔓延,施禾然被烧得脑袋空空,晕晕乎乎,那感觉陌生而欢愉,坠着人无尽沉沦。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几秒,也许几分钟,总之在缺氧前一刻,邵观淮才退出去,垂眸又在她唇上啄了下,抬起胳膊道:“明明挺软,说的话怎么就那么硬?”
“?!”,施禾然正要羞愤打人,就看见了对方冲自己展示的地方。
原来她刚才无意识地抓住了邵观淮的右边衣袖,现在那处皱巴得简直没办法看,扯一下还执着地回弹回去,活像被重物给压实了千八百年一样顽固。
“啊…好丢人”,施禾然把头埋进他怀里藏着不肯出去了。
邵观淮也顺势抱住她,勾唇不太正经地安慰道:“没事,一次会比一次好的,咱们多练练就行了。”
施禾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