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进观同真人论道后妃也跟随进观祈福,沈诺希对这没有研究也不知其中规矩怕冒犯只是在道观中闲逛。
这座道观依山而建风景很是不错,,琼莹提前打听说这有一颗大银杏树如今时节正是银杏叶黄,沈诺希无事就在观中寻找。
虽然看见路上的银杏叶却没找到银杏树,沈诺希让琼莹找道长打听位置免得她俩像没头苍蝇来回乱撞,转头却在院墙边看见一个身着常服的公子。
这道观中应没有外人在,估计是朝中哪位大臣,沈诺希刚要拐回去躲避外臣又觉得这背影有些眼熟,她抬手把珠钗拆掉放入荷包中又把腰间禁步收了起来才继续往前走。①
走了几步看那人竟没发现背后跟着人想来应不是周佑安,沈诺希思考要不要回去时突然见那人踉跄一下手扶上院墙,刚才他虽然走得慢却并无异常这一踉跄看出右腿不吃力。
沈诺希看他要摔倒顾不上许多跑上前从背后拽住那人右臂,一扭头果然是周佑安,两人好像还从未在白日见过,阳光下他微蹙的眉头无处隐藏。
“你怎么进来了,那道观门口长梯可不让坐轿。”沈诺希想起山门前的阶梯,要说长也不长对于她来说爬上来气息都是平稳的,但对于周佑安来说怕是不容易。
“万岁赏赐奴婢进观参拜是奴婢的福分。”周佑安气息不稳说话有些气短。
“你这才刚歇几天,今日走这么多路怕是要气死太医。”沈诺希说着把他胳膊绕过搭在肩膀上撑起他。
周佑安像是触电立马后退,沈诺希不顺手拽他,一把搂住他的腰不许他后退,这动作一出两人都僵在那。
沈诺希感觉胳膊好像与身体分离一阵麻木后脖颈出了层冷汗,周佑安也没想到会被沈诺希搂住,空中落叶都停了片刻。
“你,你别乱动,我就给你借力,找地方休息一下。”沈诺希舌头打结话也说不清楚,她是没想到自己动作比脑子快这么多,完全是顺手下意识反应。
“贵人…”
“别说话。”沈诺希心跳如擂鼓耳朵听声音都发闷,抬眼寻了个角门扶他往那边走去,刚才遍寻不到的银杏树竟在这院中。
银杏树很粗壮少说也有百年寿命满树金黄落叶遍地,沈诺希扶他在一旁石凳坐下后才松开手,攥拳几次发现手心满是冷汗,麻木的胳膊逐渐恢复知觉。
院中空无一人并没有屋舍估计是为赏银杏圈的地方,沈诺希脑子里天马行空已经跑到把一颗银杏树放进冰箱需要几步,完全不敢回头看周佑安。
之前见面都是傍晚时分两人相处隔了层夜色,如今下午日头高照好像去了滤镜见网友,沈诺希有种谎言被拆穿的感觉。
“贵人,奴婢在此休息片刻就好,您快些离开吧。”周佑安见她局促不安,呼吸都加快了不少。
刚才没听见背后人的脚步是因为刚跪拜完腿上剧痛夺去注意,被沈诺希的动作吓了一跳也顾不上那么许多。
“我,我头钗禁步都放起来了,这衣服又不是什么名贵料子不碍事。”沈诺希拒绝他的提议但是没有回头,这树皮上的纹路都变得有意思起来。
“不论如何贵人莫要同阉宦待在一处,有辱您的名声。”
这话说的就不怎么中听,什么叫有辱名声,她要是怕名声不好就不会日日翻墙去找周佑安了。
沈诺希转头走到周佑安对面坐下,“什么叫有辱名声,同你待在一起怎么了,要不是我还在宫中就是爹在这我也不怕。”
沈诺希有些生气话也就夸张几分,这要是沈仲真在她还是有些腿肚子转筋的。
“贵人慎言。”
“我也就说说而已,我不想听你折辱自己会让我有点难受,在你身边火气起来就想说点不着边的话,你别同我一般见识。”沈诺希小声道歉,周佑安严肃的时候声音有些压迫感。
“奴婢不是责备您,只是您不该同奴婢走这么近。”周佑安拱手行礼,刚才也是话赶话语气重了些是他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