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累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每隔两个小时被电击惩罚一次。
之前有过经历,这次苏尽欢适应很快,上一次的酥麻感缓过来,下一次的电击惩罚就到了。
睡不得、说不得,流着一身汗,软绵绵瘫在床上。
苏尽欢疲惫极了。
余丰年昨晚收工早,今天就干久了点。
他回到家里,却发现苏尽欢没出来吃饭,“我去喊她”。
“得了,喊什么喊,人不愿意吃,强按头干嘛”,余老娘重重把碗放下,“一整天不出门,也不知道在干嘛”。
余丰年皱起眉头,“爹娘,你们先吃,我去看看”。
屋里的苏尽欢刚刚经历了一次电击惩罚,恹恹的蜷缩在床尾。
密密麻麻的疼痛像蚂蚁,爬过她身体里的每一寸。
“苏尽欢”,余丰年走进来,顺手把蜡烛点上,看到没动过的糙米粥,脚步一顿,脸色沉下来。
“苏尽欢,你对我和我家有什么不满吗?”
端给她的粥动也没动,一整天都待在屋里。
余丰年想起余大队长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嘴角抿成一条线。
或许他当时做错了,就不一样鬼迷心窍承认,这样他们就不会成亲。
余丰年握紧了手,“你要是不想和我过……”
“我们可以分开的”。
这句话说完,余丰年觉得屋子里闷得不行,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苏尽欢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这让余丰年觉得不对劲。
按照她之前的性子,肯定早就骂他了。
“苏尽欢”,余丰年往床边走了点,这才注意到她缩着身子紧紧贴在床板上。
余丰年心理的憋闷消散开,他快步上前,伸手将苏尽欢拉出来。
苏尽欢感觉到有人拉她,想要推开这个人。
手软绵绵抬起落在余丰年胸膛,“放开”。
她声音太轻,余丰年没听清,弯腰低头凑到她面前,“什么?”
苏尽欢嘴唇蠕动,又说了一遍。
余丰年还是没听清,“嗯?”
苏尽欢烦了,捶了他几下。
感觉到他比床温暖,苏尽欢下意识靠近他,头歪倒他肩膀上,“你好吵”。
这回余丰年听清楚,他抿唇就要把苏尽欢放回床上。
“不要”,苏尽欢抓紧了余丰年,“我不想睡又冷又硬的床”。
余丰年摸上她额头,没发烧,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难道是在骗他?
“苏尽欢”,余丰年板起脸,双手抓住她的手臂想拉开她,“你说什么胡话?赶紧起来吃饭”。
苏尽欢半掀开眼,看见黑黢黢又严肃的脸,重新扒拉住余丰年,“你个骗子,闭嘴”。
她被电了一个下午,脑子混乱不清,以为是在梦里,现下只想讨伐这个人。
“你个王八蛋!居然敢骗我”,苏尽欢撑坐起身,居高临下的指着他,“你知道骗我会有什么下场吗?”
“信不信我找人把你给办了!”
余丰年把她手按下,好笑得问“我哪里骗你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触到苏尽欢的怒点。
她一把抓住余丰年的领子,“你答应要带我去黑市,带我去了吗?你还不是骗子”
余丰年记得这事,但村里的叔婶需要帮忙,他得帮。
至于苏尽欢惦记的黑市也不会消失,被打掉一个,另一个就会出现,所以他才不着急。
“我记得”,余丰年的大掌覆在她上,语气放缓了点,“等忙完这阵,我就带你去”。
苏尽欢更怒了,又是忙完。
她一掌拍在余丰年身上,“又是忙完这阵,你半个多月前也是这样说的,一阵又一阵,你什么时候能忙完!”
苏尽欢光说不尽兴,双手也往余丰年身上招呼。
“你个骗子!”
余丰年被她打了几下,抓住她乱拍的手,把人按到怀里不给动。
他算了下日子,“再过十多天就可以了”。
新房要赶在来年春节前完工,他得快些挣钱。
苏尽欢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只好安静的靠着他。
房里恢复了平静,躲在外面偷偷听墙角的余丰庆和余丰清弯着猫腰跑回堂屋,“爹娘,大哥他们不吵了”。
余大队长吸了口烟,对余老娘道,“给他们把晚饭留出来吧,就别去吵了”。
余老娘不耐烦应下,就这点事有什么好吵,乡里乡亲不都是你帮我我帮你,这苏老幺的心太狭隘了。
她夹着菜,转念又想,他们能好好过日子就行,她对苏老幺只有这个期望了。
苏尽欢被电的身心疲惫,难得找到了一个温暖的靠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