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侠凌解蛊毒,这几天是日夜不停赶路,五天行完的路硬是只花了三天,如今在有十几里路都进漳州了,也该找个地方歇一下了吧!
要说这和熊致同行,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就是多了个保镖,从今以后人身安全问题不用愁!
坏处嘛,就是这小子实在是太卷了!
一个月的路程恨不得十天就跑完,没日没夜的赶路,别说人受不了,马都要跑瘦几斤。
赵寂言捻起领口的衣服闻了闻,还行,这天天一身汗睡在荒郊野外,都三天没洗澡了,居然还没臭。
但是这头发是真不行了,都脏的打结了。
“不错。”熊致意气风发骑在马背上,回答的很自然。
“那人家要是不跟你走怎么办?你不会要把人家打晕了扛回来吧。”
熊致瞪了赵寂言一眼,无语到:
“我是那种莽夫吗?”
“那还真不好说,驾!” ,赵寂言用脚轻轻踢了马儿一脚,赶上熊致说到:
“别怪哥没提醒你,像这种神医级别的人物,都有自己的脾气,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绝对不能使用武力,说不定得三顾茅庐呢,你这脾气可得克制下....哎你骑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啊,喂——”
“啰哩吧嗦的。”
...
五天前,鹤鸣寨。
江氏兄妹此行确实有重大发现。
“宫飞行是西南宫家第五代传人,传言他一直云游四方,甚至不在天黎境内,此番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请得动这尊大佛,竟在鸿阳现身了。”
“宫家曾经也和明鹿有不少渊源...说不定他能解少主身上的蛊毒。”江锦将这段时期追查的事情一字不漏地跟熊侠凌汇报,一想到或许能有法子解开少主身上的蛊毒,他有些兴奋:
“况且,宫家第四代圣手宫岐之与熊老将军也有些交情,或许看在熊老将军的面子上,也不会见死不救。”
熊侠凌穿着单衣坐在榻上,手臂上还缠着纱布,俊朗面容有些犹豫:
“只是,外祖父或许不想见我。”
江霞欲言又止,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后说到:
“其实,属下先行赶回来也是因为听说熊老将军病倒了...不过如今也没有大碍了,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
熊侠凌闻言神色大变,匆匆欲起身却被江霞按下,眉宇间尽是担忧:
“咳咳,外祖父的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突然病倒!”
江锦忽然开口道: “或许是跟那天黎皇帝有关。”
“不行,我得去看看外祖父”
熊侠凌不顾兄妹二人阻拦,戴上披风去了剑就要离开。
“少主三思!鸿阳有不少明鹿的探子,咱们好不容易摆脱了探子的搜寻!况且你伤势未好,需静养,蛊毒又还未解,此番前去实在是太危险!”
兄妹二人纷纷单膝跪地作揖,拦住熊侠凌。
其实他们本可以想办法托熊老将军寻得宫飞行回来给熊侠凌解毒,但碍于他们二人是二皇子的旧部,实在是不合适去见熊老将军。
“外祖父卧病在床,我身为小辈,却连见他一面都不行,更何谈替娘尽孝道!”熊侠凌琥珀色的眸子染上忧愁,因忧愁而在屋里踱步: “我哪里还有脸面利用祖父的关系请得宫前辈?”
“并非如此。”
江霞摇摇头,他们兄妹二人和熊侠凌现在确实不适合离开鹤鸣寨,但是他可以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带着夫人的金乌宝剑与熊老将军相认,前去传话说明情况,请的宫先生前来为少主解毒。
熊老将军如今就这一个外孙,若知道少主真实状况,想必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们的意思是,让阿致去?”
“不错,阿致是值得信赖的人选,若将此事交予他办,他定会不负嘱托,况且他去鸿阳与熊将军联络,也不会暴露少主的身份。少主既然有意让他接管鹤鸣寨,也确实需要让他有机会历练历练。”
“只是我的身份从未告诉他,若让阿致去请宫先生,那我必须将真实情况告诉阿致,再看他自己的意愿,是否愿意走这一趟。”
他抬起头,和江氏兄妹二人商量是否可以将这秘密告诉熊致。
“此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在这鹤鸣寨里,知道少主身份的,除了我们兄妹二人便再无他人。阿致自小跟随少主,少主也对他颇为信任,如今也正是时机,属下认为少主可以对他说出实情。至于去鸿阳一事,属下相信他自然是愿意的。”
事实也正如江锦预料一般,熊致知道了是为了解熊侠凌身上的蛊毒,二话不说便答应了,收拾好东西就和赵寂言启程了。
他心中其实一直觉得大哥并非普通的江湖中人,只是没想到大哥的身份居然如此复杂,曾经萦绕在脑海里的那些谜团,也都说得通了。
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