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问起这事。
“不错,今晨我一听镇长说梁知写信回来了,便立刻让金瓜去通知季阿婆,谁知她竟独身跑到县上寻人去了,要不是遇到两位公子,此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季梁知即便要出门,也应该告诉季阿婆一声,哪怕是留个字条书信也好,这般无缘无故地消失,空留年迈亲人为其担忧,枉为大丈夫。”
熊致言语之间尽是不满,赵寂言怕他口不择言赶紧在桌下扯了扯他的袖子,林老爷听完也叹了口气:
“熊公子此言差矣。”
“梁知自幼失去双亲,是季阿婆抚养长大的,这孩子十分孝顺,除了去县上卖字画,很少离家这么久,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竟七八日都不回家。”
“想必去县里找尹家那孩子了,这两人自幼便是玩伴。”
吴二夫人为林老爷盛上一碗汤,招呼丫鬟撤去酒杯:
“老爷喝点鱼汤暖暖胃,夫人交代了不能让您喝这么多。”
这话其实也表明林纳海有些惧内,但他并未因为二夫人在客人面前说这些就不高兴,反而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我不善饮酒,就不陪二位了,两位公子自便,自便啊。”
夫妻关系和睦,府上齐乐融融,并未有妻妾之间争风吃醋的影子,赵寂言对林家的好感又上升了一个level。
他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起身敬林纳海到:
“林老爷和林夫人感情真好,在下真是既羡慕又佩服。”
林纳海眉梢舒展,眼含蓄微笑意:
“赵公子一看便是还未娶亲,待赵公子日后成亲才知这夫人管得太严,也令人颇为烦恼哈哈哈...”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二人便被送回客房休息。
这一顿饭吃的二人十分舒心,林纳海以至诚之心待人又十分健谈,从他口中赵寂言了解到了不少坊间趣事,林纳海指导他想寻个庙宇道观“求求平安”还特意吩咐金瓜明日带他去紫云观。
其实这古代的酒度数并不高,但喝多了还是有点晕乎,赵寂言站在窗边吹风醒酒,屋内熊致又抱着金乌剑细细端详起来。
想到今日林老爷留他们再住两日时熊致这个急性子居然没有拒绝,他还真有些意外:
“奇怪,刚才林老爷让我们再留宿几日时你怎么不拒绝,先前赶路的时候巴不得日夜不停把马都给累死,今日怎么突然转性了?”
熊致没好气地给了他一拳,自顾自起身在屋内踱步:
“你当我和你一样贪图一时享乐?你忘了,跟踪我们的人还没查到。”
赵寂言起身关好窗户,示意熊致坐下,往他手里放了把瓜子,弄得他莫名其妙。
“你就是精神太紧张了,你想想,你天天跟防贼似的戒心那么重,那人还敢现身吗?你呀,就好好休息几日,明日我跟金瓜去紫云观,你呢,就大街上瞎溜达溜达,万一就逮住那跟踪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