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吾对着她笑,“后天是城里的祭典,很热闹,你会喜欢的,我们去观礼吧?”
“难道我在这里,不更符合你的想法吗?”冬蝉反问他。
“不哦。起码我希望你出去玩玩。”陆吾挑起另一个话题,“你的队员今天来找我了,他们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和你见面呢?”他轻松地笑了笑,“再见不到你,我都怕他们闹起来把教政厅给拆了。”
他当然是在说谎话,虽然萨尔维亚和安泽很着急,但无论如何也有墨菲管着他们,原本陆吾觉得最难缠的那位托索尔队长,也在冬蝉生病后转变了态度,忽然开始沉默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反对动作。
“......”
冬蝉一阵沉默。
但好在陆吾亳无障碍地适应了这种沉默,他坐起来,拿过桌子上的那份医生开具的声明。
“今天来的医生有说什么吗?你第一次接触城里的心理医生,有没有......”
他试图通过劝解和诱哄的方式来让她看医生,但冬蝉直接打断了他。
“没有用的。”冬蝉直接拽上了他的衣领,她没有直视他的眼睛,而是低着头,一颗颗地解开扣子。“你今天很久都不在......”她用一种几乎是喃喃自语的气声说,“我那么恨你...那么恨你......你剥夺了我最后的平静......”
她忽然抬起头。“补偿我,用让我快乐的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