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两个五毒教弟子打伤了我们的江湖月报小伙计贺知章,十几天前也是他们告诉我们,魔教教主欧阳章死掉的消息。”
一名镖师说道:“五毒教的人既然出现在牛头镇,那么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们三个先去抓住他们问一问。”
小巷子里。
两位五毒教弟子被三名镖师五花大绑。
“说,你们来牛头镇做什么?牛头镇那么多人死掉跟你们有没有什么关系?”
一名五毒教弟子说:“你们龙门镖局的人不要血口喷人,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也是刚来。”
“那你们在街上鬼鬼祟祟做什么?”一名镖师揪住一位五毒教弟子的领子。
“你说不说?”
一开始他们并不打算说,但是随着镖师拳头落下来,他们就老实交代了。
“我说!我说!是黄袍道人吩咐我们来的,我们在五毒教人微言轻,只是最低等的基层弟子,谁都可以吩咐我们做事。”
其中一人越说越委屈,“我们明明想去吊唁我们已故教主欧阳章,可是还没见到,就被黄袍道人抓住了,他叫我们帮他找他的徒弟。”
“他徒弟谁啊?”
“这我们哪知道,不过听说是一个叫做梦楠的女子。”
莫倾颜有点奇怪:“据我所知黄袍怪在你们五毒教也是一个小头头,他怎么不叫他自己手底下的人去找?”
“叫了呀,他不仅叫他自己的人去找,他也亲自去找的呀,只是没找到,所以就来抓壮丁了,我们就是他抓到的壮丁。”
“不就是一个徒弟吗?他还亲自找徒弟,这么兴师动众不对劲啊,不会是那个叫做梦楠的徒弟偷了他的什么秘籍吧?”
两个五毒教弟子一愣,接着说道这倒没听说过。
贺知章想了想,说道:“黄袍怪那么想要抓住他的徒弟,多半是因为这个徒弟不可多得,说不定是他耗尽毕生心血才培养出来的。”
赵总镖头听到贺知章这么说,很是不理解,“勉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既然那个梦楠想要逃走,就算被抓回去也是心不甘情不愿,之后也不可能心甘情愿的对待他师傅,这又是何必呢?”
“不需要心甘情愿,黄袍怪此人其所作所为,我略有耳闻,说是丧心病狂,都是抬举他了,说的好听是徒弟,实际上,只不过是他执行暗杀任务的工具人而已,不,不是工具人,不配称为人,只是工具,黄袍怪要是对他的徒弟好他的徒弟怎么会逃走?”
这么一说也有道理,莫倾颜心中寻思,难道牛头镇的一切真的是黄袍怪所为。
可是不对劲。
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
众人买菜回来,回到秀秀家的时候,就看到秀秀心神不宁。
“秀秀,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莫倾颜放下买回来的菜问道。
秀秀两只眼睛下面全是黑眼圈,很明显她没睡好。
赵总镖头非常担心,“秀秀,你怎么了?是不是昨天我们说的什么黄袍道人吓到你了,你不要害怕,有我在的话黄袍道人他们伤害不到你的,任何人都伤害不到你。”
秀秀听到赵总镖头的安慰,无比高兴的回握赵总镖头的手:“赵大哥,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一直都很害怕,我不知道有些事情该不该说?”
“不要怕,你说吧,没关系的。”由于秀秀回握他的手,赵总镖头也不由得有点心猿意马。
这些日子的相处,对于他的示好,秀秀一直都回避再回避,她很少回应赵总镖头。
所以这个时候,赵总镖头忍不住有点欣喜。
秀秀眼含泪水,声音有点哽咽,“昨天你们说黄袍怪的时候,你们说他穿着一件黄色的道袍,还拿着一个拂尘,我好像见过他……”
“真的吗?”
秀秀此话一出,莫倾颜和贺知章等人都凑了过来。
“是真的,我那时去采野菜,恰好看到一个50来岁的老头脱下他的黄色道袍,他的左肩被人打入一个毒镖,我之所以确定那是毒镖是因为伤口流出黑色的血,然后我看到这个老头跳到水潭里,用清水冲洗他的伤口,我当时不敢说话,因为那个老头看起来有点凶神恶煞,后面我又几次路过那个水潭,都能见到那个老头用匕首割裂长好的伤口,把脓血和黑血挤到小水潭里,然后用水潭里的清水清洗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