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Da oggi, Xino Modi, è il tuo nome(从今天开始,汐诺·莫蒂,就是你的名字了。)”
“Perché sono la tua carne e il tuo sangue, perché hai fatto loro queste cose?(为什么,他们可是你的亲生孩子,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
“Scusa, scusa, cara.(对不起,对不起,亲爱的。)”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
断断续续的声音越来越密集,如同一张张被截断的影片,那是陌生的语言,但又是那么的熟悉,一遍一遍的在耳边萦绕,心头泛起一阵阵酸痛,那是什么?
“啊!”
伴随一声尖叫,新汐从床上坐起身,一摸额头,全然是冰凉的汗渍,看看外面微亮的天空,新汐咬咬下唇,又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电话,是祖母打来的,说是要她去趟美国。
在夏威夷的机场降落,新汐匆匆围绕机场一圈,却没有看到祖母的身影,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光景,就看到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向自己走来,在距离自己还有不到半米的距离,鞠躬,“新汐小姐,请跟我来,慕云夫人在等您。”
新汐微微点头,和男子保持一定的距离,缓步走着。
夏威夷的某幢别墅里,一位老人看着监控里少女纤细的背影,又想起那天在彭格列说的话,一时间只能默默叹口气,孩子终归是要长大了。
与此同时,东京,22:00p.m.
Chivas(芝华士)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已经十点整了。毫无疑问,今天进行剑术训练的时候,又让自己的身上多了几道伤口。
“嘶!好疼。”Chivas在努力的自己给自己上药,最近组织怀疑Sherry和自己的关系,因此为了避嫌,只好自己处理伤口了。
处理完伤口,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Chivas侧身靠在沙发上,现在的他可不敢再碰自己的伤口一下了,明明之前受了比这要严重百倍的伤也感觉不到痛的啊!
Chivas闭上眼睛,回忆今天的事情,果不其然,自己的那两个所谓的伙伴表现的太过于奇怪了。先不说那个代号为w的女孩子,就单单说那个代号为b的少年,接近一米七的个子,接近百数公斤的体重,在剑术课上被一个那么瘦的男老师打的毫无招架之力,但是到体术课上,却跟那个接近两米的壮汉打的不亦乐乎。
说是他不屑于跟那个瘦老师打,那是不可能的吧,毕竟在组织这种的房,在这里生活了快要十年的时光,每一天都是在刀尖上饮血的生活,哪里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那么接下来只有一种可能性。
因为组织的人员统一要有枪法和体术,因此,剑术相比之下就变得只是个热身活动,所以,只要混混剑术课就好了,毕竟到时候,能让你用刀剑去对抗人家的子弹?组织里应该没有能够成为下一任剑帝的人吧,真是的。
因此,剑术课上,老师是不可能真正把你杀掉的,只会弄得人住几个月的院,四肢零零散散,但是总归是要让你有能够继续为组织效劳的能力。相比之下,体术课上老师则是真的会杀掉学生,而这些被杀掉的学生就会被组织集体遗弃到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因此,不想死的人,在上体术的时候都是能打要保留体力躲避,不能打就要更努力的练习逃跑。所以从这个程度上来说,b想要死。
至于他为什么这样一心求死,这件事,Chivas很清楚,那就是,这是唯一一个能够逃出组织的办法。
这是当Chivas决定逃离组织以后逐渐意识到的,想到这里,Chivas有点高兴,本来以为他们不会是一类人,但没想到他们所有人都秉承着这样的目的,不过这个目的可不好实现呢。
这边,当沢田纲吉起来的时候,只看见桌子上有一张写了满满一页的纸,以及一包早就温嘟嘟的酸奶。
沢田纲吉知道,这是新汐的笔迹,但是当他仔细观察的时候,才发现,那纸上有几个点是皱皱巴巴的——
[亲爱的纲吉: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可好?
很感谢纲吉近日来的陪伴,有纲吉在的每一天都感觉很开心,和纲吉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都仿佛充斥着金灿灿的光芒,很幸运能在这个年纪遇到纲吉,很开心,也很高兴。
我知道纲吉身上背负的使命,纵然纲吉现在依然否认,但是,我有预感,纲吉不可能真正的放下这些东西的存在。
我小时候,哥哥失踪了,就有人跟我说,要不要以后当警察,去寻找自己的哥哥,我摇摇头,否认了,因为我不觉得我有那么强烈的正义感,对于我而言,家国情怀什么的有点太过于遥远,我只是单纯的希望,希望我所珍视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