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不若跟了我,我保管以后都只与小娘子一人亲热,再也不来喝花酒了。”
我眼神一冷,当即就欲转身就走。
谁知那人胆大包天,竟然伸手过来想拉我。
我还未动作,只见一人从二楼旋身下来,揽住我的腰,朝着四周放话:“我家娘子,自然有我来疼,何时轮得上旁人来染指。”
听见这声音,我便知道我还真来对地方了。
他的手揽在我的腰间,我十分不适,下意识地挣脱开来,但他却揽的更紧了,“长赢,你终于回来了,终于来找我了。”
他的呼吸喷在我的颈间,我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也就没和一个醉鬼计较。
况且他这话,也叫我想起来,此行来找他的目的。
古往今来,有求于人,态度身段都还是要和软一些。
于是我推了推他,轻声道:“殷宿,你醉了。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
他对我这个举措,表现得十分抗拒,摇头道:“不放开不放开,一放开你,你就会离开我,长赢你不要离开我。”
听到他叫我长赢,我便知晓他是醉了。
可他这样抱着我,引得围观的男男女女越来越多,起哄声也越来越大。
我脸上一热,反手揽住他的腰,将他带离了这里,到了二楼一间空屋,将他安置在凳子上坐着。
我见他醉眼朦胧,便倒了一杯茶给他醒酒。
那人倒是乖乖喝下,但目光始终在我身上,不曾离开。
他道:“长赢,这么多年,我好想你,你如今回来了,就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我摇头:“殷宿你现在醉着,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等你明日酒醒,我再来找你。”
听到这里,殷宿猛然又扑过来,将我抱了个满怀,“不要走,不要走,你就在这里。”
我实在是第一次见到醉酒的人,竟不知原来喝醉的人,跟小狗一样黏人。
偏还无法沟通,我说什么,他都只会重复一句:“不要走。”
为了稳住他,我将他扶到了床上,“你睡一觉,我就在这不走,等你睡醒,我有事和你说。”
他大抵是听懂了那句我不走,这才乖乖躺下,但是他眼睛始终不闭,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我。
我刚直起身子,准备去旁边坐下,冷不丁就被殷宿一把拉到了床上。
后脑勺撞在床头,痛地我一懵。
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瞬间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殷宿忽然面色潮红,眸中是我看不懂的异样,他沉重的身躯压得我动弹不得。
我推了推他,他却顺手扣上我的十指。
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嘶哑,他道:“长赢,我们差一天就成亲了,我等这天等了一千年,如今你回来,我们的婚事还作数。”
“我不记得了,你醒醒,我是辟邪!”我发现我根本推不开他。
不知何时,他动用了灵力,桎梏着我,使我根本挣脱不开。
殷宿脸上越来越红,说的话却越来越清楚:“辟邪就是长赢,长赢就是辟邪。当年,我与你在这里重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就是你,你终于回来了。”
他无视我的不适,在那深情告白:“胥寒每一次送你入轮回,却都防着不让我知晓你降生的地方。长赢,我找了你一千年啊,长赢,我爱你,我好爱你。”
我觉得我被他压着要窒息了,于是跟他商量:“你先放开我,让我喘口气好不好?我要被你压死了。我死了,你就又要失去长赢了。”
殷宿目光沉沉看着我,似乎在思考,我话中的意思,好半晌过去,他终于摇头,“不,长赢我好热,好难受,我要贴着你才不难受,我、我想……”
他的目光终于从我脸上移开,却是向下看去,望着我的衣襟……
殷宿滚了滚喉结,他扯开自己的衣襟,“我好热,长赢你好凉快啊。”
我终于意识到他的不对劲,朝着桌上那壶茶看去。
这哪是喝醉了酒,这分明是吃了春/药!
“不行,不许想,你给我下去!”我挣扎着起身,却始终无济于事。
这一声暴喝,让他从混沌中抬头。
他又看着我的脸,目光缓缓落在我开口说话的唇上。
他低头,呼了我一脸酒气,“嘘,长赢别说话,我头好痛。”
说罢,他便垂下头来……
我意识到什么,赶紧将脸一转,顿时一个温热的吻落在我的脸颊上。
被我偏开一吻,这举措激怒了他。
他松开我的手,用捆仙绳将我的双手绑在床头。
随后摆正了我的脑袋,捏住我的下巴,朝着我的唇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