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外泄的春光。
此举惹得胥寒眼神一暗,他将我拥到在床,掀开我的被子,俯身下来,从我唇上往下落下一串细碎的吻……
共赴巫山结束后,已经到了正午。
胥寒尽兴之后,用他的外袍裹住我抱到温泉宫,为我洗去这一身欢/爱的痕迹。
*
陪我吃完午饭,胥寒去了一趟天庭,为明日去冥界忘川做准备。
与他行了亲密之事后,我似乎觉得我的气海中多了许多丰沛的灵力。
运转一个周天,竟发现我的修为赫然精进了不少。
我惊呆住,不由想起从前茶茶给我讲的那种‘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以及‘双修’之事。
心想,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双修?
我想着想着,又觉得不像。
若是双修,如此轻易就能从对方身上得到灵力,会不会是从对方身上窃取下来的呢?
不然,为何从前我苦苦勤学苦练,未得精进时,胥寒不与我双修?
思来想去,竟然觉得凭空多出来的这团灵力,得来不正,也不纯粹。
与胥寒共赴巫山,亲密相触,是情人间的情不自禁,自然而然。
而非我有目的的为求灵力,与他交易。
胥寒回来后,就看见我倚在窗前。
他问我怎么了。
我遂将今日的异样,告知于他。
他听后喉头一滚:“双修啊。”
我追问:“怎么了,这究竟是不是双修?”
胥寒点头,一本正经分析给我听:“这便是双修,你不用觉得受之有愧。‘玄化初辟,天地分阴阳,铸男女之体,男女交接,成于夫妇,合乎阴阳。【1】’你我两情相悦,两心相印,共度鱼水之欢,我能通过双修,分你些灵力,是我的本分和福分。”
我听着一愣一愣的,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竟也显得合情合意,顺理成章。
也因如此,是夜我提出分开睡。
我怕他不知节制,若是临行前控制不住双修了,又分掉他一些灵力,岂不是有害于他。
但是我的提议遭到了他的反对,他依旧拥着我,声音冷静又理智:“辟邪信不过我?”
我欲言又止,不是信不过你,是信不过我自己罢了。
见我不说话,他又和软了几分声音,带着哀求和蛊惑:“此去要九十天,你我九十天不难见面,今夜我再抱抱你,一定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我拗不过他:“好吧。”
后来我才知道,恋爱脑的男人的话不可信,尤其是食髓知味后,说‘只抱抱,不做什么’的这种话。
这夜上半夜,他还规规矩矩,拥着我入眠。
可到了下半夜,他就开始不安分。修长的手摸到我的领口,手指绕在衣带上,半哄半求,脱掉了我的衣物,又是一夜毫无节制的翻云覆雨。
早上起来,我发觉气海之中又增长了的灵力,简直气哭了。
胥寒坐在床头,柔声哄劝:“不碍事,这一点点灵力,我吸收一次日月精华就能修炼回来。”
我将信将疑:“真的?没骗我?”
他给我拉上衣襟,拢了拢领口,脸不红心不跳:“当然,修炼一事上,二师兄从不骗你。”
我默默接了一句:修炼之事确实从不骗我,但在床上说的话,历经昨晚之后,在我心里充满了不可信。
胥寒似乎读到我的心声,又说了好些话,减缓我的忧虑。
很久之前,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那外表冷若冰霜的二师兄,会与我有这么多羞于启齿的话说;更未曾设想过,我与他之间,会有那传说中亲密无间的‘双修’。
陪我用过早餐,临行前,他将玄武省心留了下来,说是用以陪我解闷。
我知道他的意思,说是解闷,其实是留下来保护我的。
临行前,胥寒说:“等我回来。”
我上前轻轻拥住他,应声好。
那日,我没有送他去忘川,只在神君殿目送着他独自出了瀛洲。
这段时间,我在瀛洲看天上云卷云舒,看庭前花开花落。
期间,那只迦楼罗也从灵山飞回来了。
那日华严会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它,还以为它受不了我这个平平无奇的主人,自行寻找机遇去了。
它却暴躁大骂:“放屁!本座既然已经认了主,便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鸟!本座只是误入灵山禁地,一直出不来罢了,谁知道你这个便宜主人,竟是一点也不关心我!!连我去向不明,都不曾寻找,真是太令人心寒了。”
听它一通幽怨,我才知道自己错怪它了,遂对它道歉。花了几天时间,在瀛洲海域给它钓鱼捕鱼,才换来这只神鸟的原谅。
迦楼罗金羽金翅,在飞禽一类神兽中,长相属于十分俊美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