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3)

周猛走后,白蘋忙上前替陈漫漫整理衫裙,绿水则仔细收起木鸟和竹笛,白蘋喜形于色道,“娘子如今只怕是这后宫第一得意之人,奴婢心里真是欢喜极了!“

绿水亦是喜上眉梢,看架势皇上晚间也定是要来凤安宫的,而自家娘子这次定是能侍寝的。

二人心里皆是喜气洋洋,陈漫漫温婉一笑,由着白蘋扶她进屋,一进内厅,陈漫漫的脸就垮了下来。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让周猛教自已吹笛是假,给旁人展示中宫的受宠才是真!

在这后宫里,荣华尊贵皆如浮云,来去皆可,快得不留痕迹,唯有皇帝的宠爱才是核心,有了偏爱,才能有依附其而生存的空间和能力,也才能拥有那一点点可怜的主动权。

她要反击就一定要有独立且安全的空间和领地,凤安宫就是她的领地,若是她宫里的下人有别的想法,在她全力应对宫外时给她使使绊子、拖拖后腿,那将真的是不胜其烦!

所以,她必须要让所有人看到皇帝对她的喜爱,也是为了给她们一颗定心丸,让那些即便还有些三心二意的人,能坚定的站在自已这边!她要将这凤安宫打理得如铁桶一般!

所以,在外面时她表现得娇羞又欣喜,可一进了内厅就再也装不下去,口里说着乏了就斜倚上了软榻,双眼闭着,心里却在快速盘算,听周猛的意思,今晚估计是真的躲不过去了。

陈漫漫长舒口气,罢了,怎能只想要权利却不想尽义务,既要又要还要这种贪念她是不敢有的,□□就□□吧,反正她也不讨厌对方,而且不得不说,周猛的亲吻虽谈不上温柔,但确实不让人厌恶,至少从生理角度上,陈漫漫是不排斥他的,这样已经很好了。

想通了也就放下了。

只是原定今晚要出宫的计划就得往后放放了,陈漫漫叫了飞白进来,低声嘱咐了几句,飞白立刻领命而去。

白蘋试了试茶水的温度,然后呈到了陈漫漫嘴边,她就着白蘋的手喝了几口茶,懒洋洋道,“白蘋,你这样惯着我,会让我越来越懒的,将来要是连路都懒得走可怎么办?“

白蘋笑着说,“那奴婢就背着娘子走,娘子去哪儿奴婢就背娘子到哪儿。“

陈漫漫笑起来,心里的那点忧愁也就立刻消散了,至少她还有白蘋她们不是吗?为了依附着她的这些人,她也要支棱起来才行!

白蘋却不知陈漫漫这些想法,只一味喜悦着,她将碧玉棋盘仔细擦干净,“娘子今日可比前日输得多些,不如下次让陛下先让几子,如何?“

陈漫漫浅浅一笑,并未言语。

周猛的棋术确实算得上不错,但跟陈漫漫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在过去的十几年里,覃爷爷那些棋谱她背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对付周猛可以说得上是信手拈来,她可以有无数种棋局稳赢周猛,那些并不难,难的是面对周猛这个无比自信的皇帝,怎么输就是门学问了,要输得体面又不失头脑,还要显得吃力又尽力,这绝对是个技术活儿。

所以一局下来,陈漫漫其实也辛苦,不过在周猛看来,她辛苦在苦苦应对和绞尽脑汁的想赢,而在陈漫漫看来,辛苦的是刻意制造一个完美的输棋局面。

对目前的结果,显然周猛很满意,陈漫漫也很满意。

当天晚上,周猛就宿在了凤安宫,陈漫漫也真正的侍了寝,除了最初的紧张外,其实周猛比她想像中要绅士许多,他很关心陈漫漫是否不适,不断安慰和安抚,做了二十多年单身狗的陈漫漫终于告别了单身生涯,完成了理论和实践的知行合一。

此时的陈漫漫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会把某种行为□□上运动,真的是太耗费体力了,尽管她也没占什么主动权,可还是累得要命,被汗湿透的陈漫漫又痛又乏,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周猛爱怜的亲了又亲,这才对早候在外的白蘋说,“你家娘子想睡,就先不洗了,你端盆热水进来。“

白蘋依言端了热水和巾帕,周猛挥手让她下去,“你去吧,朕给她擦。“

白蘋低头忙退了出去,周猛将帕子打湿,回身轻柔的给陈漫漫擦拭了一遍全身,这才起身去隔壁洗沐,待收拾好后才又回到寝室,抱着陈漫漫睡下了。

此后一连几天,周猛都宿在凤安宫,而凤安宫里的风貌气象也肉眼可见的高涨了起来,哪怕是一个小小的低等仆从,只要是出自凤安宫,那也是头上血槽满满,骄矜得不言而喻。

人人都喜气洋洋,唯有一人不开心,那就是周烨,只因但凡周猛一来,他就得离姨母远远的,晚间再也不能让姨母给自已讲睡前故事了,姨母的睡前故事和所有人的都不一样,新奇而有趣,姨母口中的那个遥远的世界充满了让他好奇和向往的东西,他无数次梦想着能到那样的世界里去瞧一瞧,之前每晚的睡前故事,是周烨最开心的期盼,他已经好几天没能听到了,心里很是不高兴。

所以这天早上,陈漫漫还懒在床上不想起,她实在想不通周猛怎么有那么好的体力,他五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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