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的复仇任务?1(2 / 3)

会有福报……”

付思灵静静地听着,心不在焉地捣鼓着封在墙体里的盒子。

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吧,虽然老太婆没有看出她本性极恶,但她也懒得反驳,说她善良就善良吧,反正又不会掉块肉。

付思灵取出那个黑盒子,掸了掸上面的灰尘。

只见这盒子通身漆黑,除了周围有一圈怪异的花纹,竟然找不到开合的口子,这哪是什么盒子,分明就是一整块木头!

“老太婆,你确定这是个盒子?里面能装东西吗?”

付思灵低头研究着,走到老人面前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发现,从屋顶洒下的清白光辉里,老人已经安静地合上了眼。

她睡得极为安详,像是了却了生前所挂念之事,如今已经心满意足了。

不知怎的,付思灵感到腿脚无力,毫无预兆地就跪了下去。

她感觉整个人很空,脑袋里闪过一些她并不曾亲身经历的事情,那是属于原主的记忆。

五六岁的付思灵牵着一个红衣披风女子的手,一起走在沙漠里,走在大江边,走过了很多地方,终于还是扛不住长途跋涉发烧病倒了。

她最后记得自己躺在一个陌生老人的怀里,透过眼帘缝隙,瞥见那红衣女子决绝地转身离去,她张了张嘴,却发现没有力气发声,只是静静地流下一连串滚烫的泪水。

老人这一辈子没个一儿半女,花甲之年竟有机会养个孩子,又是恩人所托,自然溺爱得不得了。

刚开始老人还有点积蓄,日子还算过得下去,后来遇到妖族入侵战乱不断,有些积蓄在逃命的路上丢了不少。

再后来她们辗转来到临渊城的贫岩洞,很多没有户籍之人就住在洞内,而且这里房租便宜,一老一小这一住就是七年。

但越长大付思灵越意识到自己的长相鄙陋骇人,别的小朋友都不会跟她玩儿,还会骂她“丑八怪”“疯子”“妖怪”,渐渐地她将自己层层封闭了起来,像是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从这些零碎的记忆中脱离出来,付思灵发觉自己眼眶里的泪水已经朦胧了双眼,眼睛只要轻轻一眨,泪水就会像决堤的湖水一样奔腾而出。

她没有去管滑落的泪水,那个清醒又冷漠的人格在提醒她,这愚蠢的泪水根本就是出自付思灵原主,与她这个一向冷血无情魔界尊主毫无干系。

她走到床边,俯视着板凳上的长寿面静默两秒,然后端起回到老人跟前。

她当着老人的尸体,挑开面上的灰烬,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以前有个人经常在她生病受伤的时候,像个老娘一样用尽方法让她多吃点。

有句话他倒是说得对:“没有力气可没办法去复仇。”

付思灵在树林里找了块风水宝地,将老人葬在了那里,在立碑的时候她才惊觉,她甚至还不知道老人姓什么。

她将老人兜里的冰糖取出一块放在嘴里,默默地在舌尖上转动着。

坚硬的晶体在舌尖疯狂地融化扩散,甜腻了整个味觉,可心里,却堵着难化开的苦涩。

付思灵虽然看着无名墓碑,但眼里的阴狠像是刺穿了墓碑在看什么仇人。

她的左手五指握了又握,突出的指关节发出一连串咔咔的声响,那是上辈子韩江雪想要杀人时的前奏。

先是隐忍克制地听罪人说最后的陈述或求饶,再到毫无耐心地释放杀性,期间一般不超过一柱香的时间。

付思灵“咔嚓”几声咬碎了嘴里的冰糖,顶着后方刮来的大风霍然站起身来。

发丝和衣摆向前吹去,她只是极度平静地俯视着小小的坟堆,脸上并无过多的悲伤。

她习惯隐藏一些不必要的情绪——那些会让人抓住把柄的情绪,比如同情,心软,与爱意。

就算不经意显露了,那也只会是她刻意装出来的。

她牵着马走了一段距离,等到再也看不见无名碑的时候,她才跨上马背,头也不回地朝莫伊山进发。

那里,有韩家的列祖列宗和数不尽的武器与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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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缘起客栈的马棚外翩然站着一名白衣男子,他身形挺拔气度不凡,远远看上一眼都会心生讶异:难不成临渊城这个魔界重地,也会有仙人擅自闯入?

店家听闻客人马匹被盗的讯息急冲冲地赶来,一看竟是前几日入住的那位神秘贵客,心中不免更加焦灼起来。

店家弓着腰走到男子身边,看他依旧对着马棚里吃草的马匹抿唇不语,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场压得店家有些喘不过气。

店家满脸的歉意,“客官真是对不住,那小偷确实有点手段,一点没惊动咱们的防盗铃,您看要不这样,我赔您一匹刚回来的好马,您一定会喜欢的。”

店家一面说着,一面招呼小二将马牵来。

这是一匹枣红色的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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