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为你留着(1 / 4)

长蛇是会来事的,一听魔尊大人要她带付姑娘大晚上地去他寝宫,这还不得肆意发挥点得力干将的才能。

她命人以最快的速度给付思灵洗了个鲜花牛奶浴,为她精心选了身粉色鲛纱齐胸衫裙,盘了头发,戴了面纱,不到一个时辰就妥妥帖帖地将人送到了魔尊大人寝宫的大床上,付思灵自然是抗拒的,与那些丫鬟拉扯了好些时候,终于在花仇进门的那一瞬间,战斗结束了。

花仇看着满屋的狼藉,不禁皱了皱眉。

长蛇拿袖掩唇轻咳了几声,见机招呼丫鬟们都出去。

付思灵理了理额前挡住视线的碎发,还有些没有喘过气来,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慢慢平复心情。

这个长蛇当真是大胆,竟然敢这样卖主求荣,联合花仇一起来戏弄她,侍寝是绝不可能侍寝的,这种事从来都是别人来服侍她的份,再说了,和杀己仇人一起睡觉那简直比和畜生睡觉还生不如死!

长蛇和一众丫鬟溜出去了,还顺带贴心地关上了房门,现在这个诺大的房间就只剩她和某个性情大变的疯子,说她不慌是不可能的,天知道这五百年里花仇经历了什么,变成了如今这副阴翳残暴的模样。

他拖着长袍慢慢走近了,居高临下地看着面纱之下那张朦朦胧胧的面容,好一会儿,才蹲下身来,视线与她齐平。

付思灵瞪他一眼,双手抱于胸前警告道:“我是个保守的女子,这么快我可接受不了。”

花仇愣了愣,想起保守一词他不禁笑了笑。

以前世人皆传韩江雪淫1荡好色,宠妾无数,但经他八百年的贴身观察得出,这个女人只不过是在营造一种极恶极鄙的假象,这么久了,真正服侍过她的其实唯有他而已。

她曾在醉后坦白过,她对一些亲密接触感到生理上的排斥与厌恶,她无比清醒地看着那些丑陋龌蹉的身躯试图沾染上她,她只是忍着恶心想吐的难受感,陪着那些人演戏,绷到最后绷不住了就给那些人施法洗脑,让他们满心以为与魔界尊主有了身体与灵魂的交换,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甚至怀疑自己患了什么重病。

直到梨花女下药的那一回,她面对着隐忍克制的花仇,有了比以往更强烈的占有欲。

她嘴上虽轻飘飘地说着教他双修之法,以抵抗恶劣的毒性,事后定会加倍补偿于他,其实内心却是疯狂想靠近的,但她不可能将真实的想法说出来,那太丢人了。

那一夜花仇更是意外得知,他竟然还是师父的第一个男人。

此后经年,师父的身体也只对他提得起兴趣,她愤怒,她不甘,她不愿有人成为她戒不掉的瘾癖,所以师父经常把怒气都撒在他身上,床第之间,他一时也分不清她是泄.欲还是对他上瘾,但那又怎样,至少他成为了师父生命中无可替代的存在。

花仇伸手,想为她敛开额前的碎发,被她厌恶地躲开了。

他的眼神游荡在她倔强的侧脸上,忽而勾唇一笑,“听闻我们是——你情我愿?”

付思灵瞬间反应过来,这狗逼男人是在调侃她在牢狱里对裴玄说的玩笑话,现在倒是让他捡了便宜。

她解释说:“我不这样说,他可不会一个人离开。”

花仇挑眉点头,“那自愿留下这种话,也是骗他的?”

付思灵看智障般的眼神白了他一眼,反问道:“那不然呢?”

花仇自嘲一笑,显得有些失望,“那你为何叫他帮忙,也不愿直接叫我帮忙?那不过是只没被本尊放在眼里多蹦跶了些时日的野猴子罢了。”

付思灵顿了顿,冷声道:“因为,我不想欠你人情,我们还是有一说一的好。”

花仇眉心跳了跳。

好一个不想欠人情,不过就是不想与本尊有过多的纠缠,可惜,这次不能如师父你所愿了。

花仇霍然站起,挺拔的身形宛如一堵高墙伫立在她的面前,让人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他从宽袖中伸出一只手,那是一种邀请她起身的姿势,他说:“跟我过来,你就不好奇本尊为何今夜叫你前来?”

付思灵无视了他的邀请,直接一骨碌地站起身来,“嗯,魔尊大人何不直说。”

花仇看着自己空荡荡孤零零悬在半空中的手,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怒火。

这五百年来从没人敢这样无视拒绝他,所有人都惧他畏他,视他为至高的法令,也只有她,能这样一次次羞辱于他。

他已经习惯把一切都控制在自己手中,决不允许有人轻贱冒犯,他绷着唇,向前一把攥过付思灵的手臂,隔着那一层轻’薄的柔纱,像是握住了一截温润的玉石。

他没有说话,毫无商量余地地拉着付思灵就朝着床头方向走去。

付思灵脑袋里瞬间警铃大作,这个见异思迁、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的臭男人,果然还是想用强的。

她奋力挣扎着,“花仇,我警告你放手!你这样做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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