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颜色变了才追悔莫及。”眼镜记者恶狠狠的诅咒道。
拱火拱的差不多了,清澄突然掩着嘴咯咯笑起来,让人吃不准她的意思:“看不出来,您还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啊,精神受了刺激就去看心理医生,别怨东怨西,以为人家同你一样的遭遇,要是没钱的话我可以借给你。”
“何小姐伶牙俐齿,也不拍坏了你精心伪装的大家闺秀形象。”眼镜记者把火力全集中在清澄身上。
其他记者陆续反应过来,同身边的人小声议论。清澄径直走到眼镜记者身前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是哪家报社的记者呀?”
“群星杂志社。”眼镜子记者眼中满是不屑,轻飘飘的答了句。
“没听说过,我也没兴趣知道。”清澄话锋一转问道,“你既然这么喜欢跟踪徐先生,那你知道《荆棘玫瑰》结局是悲剧还是喜剧?徐先生演的角色叫什么?你去现场看过演出吗?”
眼镜记者被逼的步步后退,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那剧太热门了,我没买到前排的票,黄牛票又太贵了买不起。”
“很贵啊,那真太不好意思了,你问的票价是多少呢?”清澄佯装好奇的问道。
众人的目光都凝聚在眼镜记者身上,可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个准数来。
“这都不知道 ,这位记者小姐,你知道吗。”清澄又问到高个记者身旁的小姐。
“戏院售票处是两角八分一张票。黄牛价大概翻三到五倍。”记者小姐流利的回答到。
“而且前三排只对戏院的vip出售,外人有钱都买不到。”另一位男记者替他补充道。
“作为一个娱乐记者,连戏院的大行情都不清楚,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要知道越是会挖小料的娱乐记者对细节了解越多,我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记者,还是徐先生对家请来搞破坏的,麻烦把你的工作证给我看一下。”清澄伸出手讨要证件。
“我有采访许可,工作证放在我同事那我忘记拿了,得我采访完就进去拿给何小姐看。”眼镜记者指了指脖子上挂着的采访许可牌还在嘴硬。
“大家的证件呢?”清澄话音落闭几乎所有的记者都动起来,或是从口袋中摸出纸质的工作证,或是展示早就别在胸前的金属记者章。
清澄唇边浮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对着腕上珍珠手链一按机关,便从中摸出一个记者专属的金属章,故意在高个记者眼前晃了晃,她本想拿来临时采访徐锡或者唐先生用,谁料到还有去伪存真的作用。
出于职业习惯,真正专业的记者们都会把证件随身带着,因为越是大型的宴会,消息越是多,他们都是来工作的,没人想被保安当做来打秋风的穷瘪三,而被赶出去错过挖料的机会。
眼镜记者一看形势一边倒紧张的满头大汗,似乎想脚底抹油,他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两个戴红缠头的黑脸阿□□手拘住,红头阿三的身后站着冲她眨眼的高峻霄,清澄心里感慨这男人还挺机灵的,知道她在想什么。
“保安,你们怎么可以让一个没有记者证的混子入场,给我轰出去。”经纪人学着唐先生的口气,颇有些狐假虎威的气势。
在保安押走人前,徐锡叫停他们,严肃地对着眼镜记者说道:“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谁派来的,如果你继续恶意诽谤,我的团队将保留对你法律诉讼的权利,请好自为之。”
这话不止是对那高个记者说,也有些指桑骂槐的意思。
看来徐锡绝不是表面上那么单纯,清澄收回心绪,拍了拍手吸引了众人的注意:“让大家久等了,我想剩下的先生小姐都是专业人士,不会为了黑而黑。”
“何小姐,您现在可以说说你们的关系了。”有位记者问道,他们在意识到清澄也是同行后,态度客气了不少。
“《荆棘玫瑰》乃是鄙人与徐先生的首次合作,那次合作让我看到了徐先生作为一位专业演员的爆发力,所以我正在为徐先生量身打造一个全新的角色,而本剧的女主则是位蛇蝎美人。”清澄朗声说道。
让蛇蝎美人做女主太过大胆,现在能看到的女主大多天真善良,逆来顺受,始终带着国人温柔贤惠的传统价值取向,一时讨论女主的声浪就要盖过清澄的声音。
徐锡赶紧给她打圆场:“这个秘密我们本来想甄选出女主角之后再公布,可架不住大家太热情了。经过上次的合作,我也觉得何小姐的剧本既有趣味性又有深度。我个人非常期待这次新剧本的最终呈现。”
有人好奇的问道:“何小姐,这次是什么故事呢?”
“战国时代的春申君大家听说过吧,上海的简称“申”就是源自受封于此的春申君黄歇。”清澄停顿了一下才继续科普道,“春申君受封吴地时倍受百姓爱戴,可他做了一件晚节不保的事情,直接影响到了楚国的王位之争。”
“我们故事的女主是位叫李环的美貌楚女,她的兄长是春申君的门客兼侍卫,李环先是要求兄长把她献给春申君做妾,风头一时